易恉修起身和赶车的车夫并排坐着,反手还帮白姝将门帘按住,虽说是很体贴,但是正在换衣服的某人心里却没有一点的感激之情。
白姝的心里也是十分的疑惑,她白姝和玄阳宗没有任何牵扯,为何会忽然栽赃给自己,或者说,那个尸体不是为了栽赃给他,而只是偶然出现正巧被她撞上了?
不不不。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便被白姝自己否决了,现下除了水悦山庄还没人敢同云梦家抗衡,把尸体扔到云梦家的后山上无疑是自取灭亡,就算是现在的水悦山庄也因为白姝的原因元气大伤,所以这条假设根本不成立。
想到这里,白姝忽然惊醒。
算算日子,她到云梦山也有小一个月的时间了,有一个问题却一直被他们忽略了,甚至从未有人提起过,云梦山那个突然暴尸的弟子为何没有人提起过,好似这件事情不存在了一样。
“小公子。”白姝猛然掀起了门帘,“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提前回云梦家吗?”
易恉修点点头,不明白白姝为何这么问。
“那个小弟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死因插到了没有?”防止猎户尸体的柴房里也没有多余的尸体,停放尸体的床位也只有一个而已,那么那名弟子的尸体去了哪里呢?
“兄长说,那名弟子被家里人接了回去,后事都处理好了,怎么了?”
“凶手呢?”白姝急切的反问道,“凶手抓到了没有?”
易恉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与猎户还有县衙抛尸案有关系,兄长怕影响云梦的声誉不让我调查,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悄悄的调查,所以,你之后这半个月当我的跟班,称呼我为道长,那县令也是个当官的人,肯定知道你的名字,你换个名字伪装一下。”
“嗯,我就叫菁姝吧,听起来比白姝好听多了。”白姝又整理了一下衣摆。
易恉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把假胡子贴在了下巴上,此刻妆模作样的摸了摸胡子,倒是真有那些个江湖术士的样子了,“这名字不好,菁姝,净输,不是个好兆头,不如你就叫旺福吧,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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