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啊,你快点醒过来啊,你若是醒不过来我要如何同老爷交代啊。”
玄阳宗宗主听到消息之后急忙的赶到牢狱中,还未走进,便听到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
“咳咳咳,旺福啊,我没事,都怪我不好,做什么不行非要出来经商,连累了你了。”看似虚弱的易恉修趴在草垛上又咳了几声,活生生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公子,旺福不怪你,你快好起来吧,你说好的要带旺福去吃好吃的呢。”白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个名字,虽说嫌弃,但是戏总要演下去。
白姝佯装抹泪的样子,偷偷的瞥了一眼拐角处看戏的几个人,见他们还没有插入打断的意思也只好继续演下去了。
“公子,你还记得翠香居的那姑娘吗?”白姝抹着泪儿说道,“你说好的和我不离不弃,却总背着我去偷腥儿,俗话说的好,谁家没有个偷腥儿的猫,我便也就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易恉修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白姝一眼,说好的戏本不是这样的啊。
“公子。”白姝抹着眼泪,还在继续的飙戏,“但是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背着我,和花楼的那花魁有了孩子。”
“咳咳咳咳。”易恉修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一阵小声的唏嘘声隐隐约约的从拐角传了过来。
“公子,我知道,您出来行商完全是想将那花魁和那孩子赎出来,我也知道,您的心里也放不下我了,不过您放心,您若是真的走了,我会帮您完成心愿,将那孩子赎出来的。”
“咳咳咳咳咳咳。”易恉修听到白姝的话,疯狂了般的咳,似是要将肺咳出来,又像是有许多话想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太感人了。”一旁一直默默观察的玄阳宗主出声说道,“快,把小公子请出来,给小公子找最好的大夫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