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瞬间的功夫,白姝身上的被子好像消失了,人也再一次凭空被拎了起来。
怪不得,在洛书斋的时候他只是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原来如此。
被丢到院中,虽说身边许多看似护卫实则监控的护卫,却也没人拦着,只要在他们眼皮下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好。
站稳之后,还未待白姝把气喘匀,易恉修拿着一根树枝子嗖嗖的就顶了过来,出剑极快,快到白姝还未反应过来,只一刹,树枝便从白姝的鼻尖前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前后不到一个喘息的功夫。
白姝捋了捋胸脯,给自己顺了顺气,把那颗噗通噗通的心放回去之后,破口大骂,“易恉修你是不是有病,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往脸上呼,本来这张脸就不好看,你丫要给我划花了......”
骂的正起劲,易恉修转身换了个姿势,挽了个剑花再次的朝着白姝的脸攻击了上来,白姝一惊,侧身一闪,一边骂一边从路边的小树苗上抽了个树枝子抵挡。
起先白姝还有些不爽,大晚上的不睡觉闲的没事来人家院里玩什么树枝子,可后来发现,易恉修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引导着她,便也没了怨言,更加用心的去学了。
二人打了几乎有小半宿,易恉修才将白姝放回去睡觉。
第二日,玄阳宗传遍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云梦小公子偷腥,云梦夫人不开心,二人打了整整一宿。
“哈哈哈,我说老弟啊,这女人啊,是要拿花哄着,拿胭脂水粉哄着,你这么的和少夫人闹可是不行啊。”一大早,玄阳宗主接到了消息抱着肚子就赶了过劝架了,“要我说啊,你就知足吧,有这么贤惠的一个妻子,不像我,唉。”
正说着,那宗主又想哭,白姝急忙将面前的水凑到宗主的嘴边,就差没有直接灌了,“来,宗主,别客气,喝水。”
那玄阳宗主一手捏着小手帕,一手结果水杯,一边喝一边瞅,末了放下茶杯,对着白姝说道,“他不要你,不若你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