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凑在一起的两个人一起向后弹了出去。
“咳咳,你不是在睡觉?”白姝试图转移话题。
“睡觉还不能让人起来吗?”老道士问道,“我喝了那么多,还不让人去茅厕了?”
两人闻言,识趣的腾出来了路,“道长请,道长请。”白姝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
“你见过有人还需要请去厕所的吗?”老道士看着白姝,“难不成你俩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抓包了?”
“哎呦哎呦这可真是不得了了。”老道士灵活的一钻跳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我遇到你们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我好害怕啊。”
“他怎么看起来那么欠揍?”白姝握着拳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冲上去的冲动。
易恉修伸出手按住了白姝,“是很欠揍,但是要淡定。”
“为什么。”
“去了南黎,他可是要保护你和背锅用的。”
“有道理。”白姝放下了拳头。
老道士往石头后缩了缩,“你们两个,这种事情就不能背着我商量,合着你们没事就来坑我是不是,信不信我不去南黎了。”
......
又一阵的沉默,老道士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们,这老道士原本就没有义务和他们一同去。
“道长心系天下,乃百姓的福星。”良久,易恉修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段话。
“嗯,道上英俊非凡,乃是人中龙凤。”白姝附和道。
“那是,来,多夸两句。”老道士很受用的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继续。
“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出您的帅气,真真儿万里挑一,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在比您英俊的道长了。”白姝违心的夸赞着面前这个衣着略微邋遢的老道士。
易恉修摇了摇头,“你还去不去茅厕了?”目光悠悠的看着不远处的小茅厕,手里拿着从一旁随手抱来的一个大石头,正考虑着如何砸过去,“那茅厕那么远那么破,是时候重新修一个了。”
“哎呦,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狠!!”老道士惊慌的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提着裤子急急忙忙的朝着厕所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人有三急知不知道!”
经过这一番闹剧,白姝也有了些困意,拿来的酒二人几乎没动,白姝不动声色的添了些水进去又悄悄的给老道士放了回去。
床是被人精心的铺过的,厚厚的一层褥子,生怕躺在床上的人会硌着一样。
白姝躺在床上,身下软软的,一连几日在外赶路,本身就累的很疲惫,眼下躺在软软的床上,不出一会儿白姝便睡着了,睡的很舒适很安心。
这一夜,睡的极为踏实,迷迷糊糊中半夜似乎有人来过轻轻的在自己的额角吻了一下,但又好似是做梦一样虚幻。
窗外传来了燕南王和老道士的吵闹声,白姝甩了甩脑袋,又去接了盆凉水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些。
“我皇叔身体硬朗的很,怎么会忽然病倒?”燕南王不可置信的问道,“定是有人施了妖术,大师父,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