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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努力努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可惜,可惜了。”
“你丫到底在说什么?”白姝最终忍无可忍的嚷道,“你丫的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国师看着白姝发脾气,以为被自己说中有些不开心,再次安慰道,“白小姐,我都懂的,单相思,苦的很,也是可惜你了。”
“什么狗屁的单相思?”白姝踢了国师一脚,却被国师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你丫特么又懂了什么?”
“白小姐,我都懂的,心里不好受吧。”国师神色复杂的看着白姝,像是同情,又像是同病相怜的怜惜,“唉,不过白小姐,凡事都要往好处想,至少我们知道那班芙是易小公子的心魔了不是。”
目光再一次看向昏迷中的那个人,摇了摇头,“已经这样了还在念叨着那人的名字,可见是用情至深啊,白小姐,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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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好像在国师的目光里看出了可怜?
“丫的,本小姐就是班芙,还有,你特么一个四十多岁还打光棍的神棍凭什么来说我?”白姝叉着腰,指着国师的鼻子,“你一个光棍,你还知道什么单相思,瞅把你能的......”
话说道一半,白姝猛然住了口,因为他看见,国师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晃了晃。
“噗嗤。”南黎王看够了热闹笑出了声,拿手指戳了戳国师,“哟,我们国师还会单相思啊,别不好意思,来,给寡人说说,是哪家的姑娘,年方几何?”
国师更加不自在了!
“嗯,那个,没有,别听她胡说。”
那你害羞个什么?
“来来来,别客气,等出去了,寡人帮你提亲啊。”南黎王仍旧笑嘻嘻逗着国师,一反常态的国师看起来倒是新鲜的很,那副娇羞的样子,就是白姝也有个冲动想要上去调戏一把。
国师听到南黎王的话之后,脸色再次变了变,似乎僵硬了一下。
“王......”
“国师,易恉修没事吧?”白姝忽然开口,将国师的话挡了回去,顺便将话题岔了过去。
国师这才想起来,床上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易恉修,“心魔越发的重了,这个班芙到底是何许人,弱项解开心结,怕是需要在这个班芙的身上下手了。”
“嗯。”趁着国师走进了自己,白姝悄悄的凑了上去,压低了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你怕不是个断袖吧?”
蹭的一下,国师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白姝满意的笑了笑,学着方才国师可怜自己的神态看了回去,像是报仇一般,又轻轻的拍了拍国师的臂膀,“比可怜,你赢了。”
国师的脸又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