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怪的。

“不透露具体内容也是协议的一部分。不过大抵就是他能给我提供一些庇护，比如现在这个不被干扰的空间。”

“听起来不错。”江知点了点头，“算了算了，别的我也不多问了，反正不是多了个敌人就好。”

就像她当初知道姜离是撒旦的养女的时候。

她内心的权衡判断还没得出答案，姜离居然已经开始拉垄她一起整死撒旦那个恶魔。

虽然其中细节不得而知，不过不是敌人，很好，还是统一战线，十分不错。

“所以，江知小可爱，现在如果多了个敌人，你还愿意和我并肩作战吗？”姜离目光认真的看着江知，赤红的瞳孔倒影着江知的模样。

多一个敌人吗？该不会……

江知想起了姜离黑色的羽翼以及头上的角。

“从前不敢说，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能绝对屏蔽窥看的空间，我思索好久了的计划也可以逐步入手。”

“江知，我不光要打败撒旦，我还要干翻上帝！”

“哦……等等。上什么？“

”上帝。”

“什么帝？”

“上帝。”

“什么什么？”

“你没听错，就是干翻上帝，我嘴里天天喊的那个‘主’”。

姜离一脸玩味着看向江知，“怎么，这样会怕吗？”

“怕还好，只是有些惊讶。”江知摆了摆手表示无碍。

干倒撒旦，干翻上帝。

一个是养父，一个是从小信仰的主。

现在姜离居然如此淡定，说要灭了二者。

“以一般理性而言，你的行为叫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他们不仁我不义而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