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来你小子拿着三个发啊!”
不知何时,武师傅偷偷把沈新南的牌翻了过来,笑着拍了拍沈新南的肩膀,夸赞道:“真是好样的!”
“武叔,你这一路夸了多少次沈新南了,该不是想留他做你女婿吧!”
曲白莲忍了很久的小情绪终于爆发出来,明明同样的九零后,为什么在武师傅的眼里,沈新南就是新时代标杆,她个人觉得自己混的也还不错,怎地就很少听到武师傅夸奖呢。
“啊……老板你别乱想。我只是,哈哈,看着小南想起了我的前东家。”
前东家?曲白莲很少听到武师傅提他自己的事,平时武师傅给她的印象就是自律和老司机。
听到他说起以前的老东家,她顿时来了心情,将牌收拾了一下,坐等武师傅开课。
“哎呀,哪里有什么光荣事迹,无非就是跟对了头。”
武师傅原名叫做武志刚,很有那个年代特色的一个名字,他小时候家里穷,没读多少书就去参了军,在军队学了一身好本领,还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其中就有他的前一位老板。
二人参军时间差不多,也是同一批退伍的,在退伍之后,他的前老板开始做生意,前老板和他不同,做事有魄力,敢做也敢拼,性子也和平常人不一样,虽然饭桌上交际能力一流,可只有他清楚,前老板在私底下是个十分冷寂的人,也就是这一点,让他觉得前老板和沈新南很相似。
前老板创业没有几年就发展成了大公司,而他则是在外打工,后来二人重逢他才成了前老板的司机。
“那怎么没有继续跟着呢?”
照武师傅描述的情况来看,他和他的前老板拥有深厚的革命友谊,既然志同道合,又为什么要分开?
武师傅听到这问题,深有感触的长叹一声,跟曲白莲说道:“老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单纯的,尤其是那样的家庭,我前老板的确是很有能力,可是在家事上太疏忽,他那会儿跟发妻离了婚,娶了姓段那家的女儿,可是,他自己的孩……”接下去发生的事或许是触及到了武师傅的内心痛楚,他久久的叹息,眼眶中似乎带着泪,最后才下了一个结论,“总之,发生了一件事,让他特别后悔,他也觉得继续留着我早晚也对我不好,就让我离开了。”
“老板,你还年轻,很多事你没经历过。”
见武师傅如此难过,她也有些后悔提及这个话题,不过,她刚才似乎听到了一个字眼,挺有意思的。
一般来说,有钱人就那么几个,不会那么巧是同姓吧。
“不好意思啊武叔,”她抿了抿唇,试探性问道,“你刚才说的段家是?”
“没心没肺的资本家,没什么好说的,我困了。”
曲白莲正一心一意的打探关于段家的事,沈新南却猛地站立起来,甩下一句话走了。
武师傅看着他离去,竟不由的发了好一会儿愣。
等他回过神来,看着曲白莲探究的眼神,哈哈笑了两下,转而说道:“段家啊!有钱有底蕴,早些年做古董生意发家,算是老牌的资本家了,又搭上了改革开放的大船,房地产、进口贸易、家具、互联网,总之只要能发财的项目他们都在做,是个集团公司,很庞大。也就是这几年,段家主事的老爷子开始放权,那一家子,可劲儿的造啊。”
“可劲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