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个装有死猫的盒子。

盒子没有问题，那就在猫身上。

死猫的重量格外重？

思来想去，陆建国终于想到了答案。

……

陆建国的脸就这样贴着沙子，眼泪混着鼻涕一直淌到了沙里，浑身抽搐着。

心里除了懊恼，恨不得直接跳进海里去。

……

陆建国的思绪收回，恨不得杀了对他说假话的董向明……

“董向明，这些年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建国，“当年你一走了之，毫无音讯，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

这也就是陆建国不愿意回国的原因之一，不弄清凌天放的死因他即便是死都不能瞑目。

“我……老陆……你听我说……”董向明连连解释道：“我这些年也是东躲西藏，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早知道纳瓦这个人心狠手辣，我连尾款都不敢要直接离开了俱乐部。”

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厉谨言插了一句：“董向明，要是让你出面指证纳瓦，也就是宋源，你敢吗？”

“我的安全问题……”

“放心，我们会安排。”厉谨言沉声道：“洛城的谭峥你应该知道吧，他既然能安排人把你从茫茫人海中找到，自然就有保你周全的能力。”

谭峥的名字，董向明当然听过，要不然他是断然不敢出来的。

“好，我信你们。这种鬼日子我过够了，我也愿意承担自己的那份责任。”

“二位请放心，你们只用实话实说就好，剩下的交给律师。”

厉谨言说的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