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老百姓会将你这个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那这个谈资在被谈了多了之后，哪怕再假，它也会变成真的了！

所以说啊，都没人敢主动来跟顾南说求一幅他的“墨宝”，而是都等着他有作品流出，再来抢着购买收藏。

这边，陈一发抽取了一个弹幕的问题。

看到这个自己抽取到的问题，陈一发原本笑哈哈的脸色，顿时就塌了下来。不仅塌了下来，而且还变得很难看——

“问这个问题的，是黑粉吧？！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拒绝回答！跳过，下一个！”

坐在一旁的大表姐，看到陈一发如此之大的反应，十分好奇地凑了过来：“什么问题，让我看看呗！”

“你还是别看了！”

见大表姐的脑袋凑了过来，陈一发赶忙将那条弹幕给叉掉。可是为时已晚，大表姐已经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问我的问题？！那干嘛不给我看看啊？！”

大表姐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问题，我来回答不就好了！”

“不是什么好问题！”陈一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黑粉故意挑事的，我们不用理会他们！”

大表姐却是笑着说道：“黑粉也是粉啊！只要我们做得足够好，他们反而会是最粉的那种死忠粉。这个道理，不还是发发你跟我说的吗？！怎么，这个问题针对我，你就不愿意让我来面对了？！怎么，你看不起我，认为我解决不好啊？！”

既然大表姐都已经这么说了，陈一发岂有再遮遮掩掩，不给她看的道理。

陈一发点开抽取记录，将屏幕划给大表姐：“你看吧！不过对于这种问题，咱不用太在意，也不用刻意去回答它。”

大表姐盯着那个问题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在意是不用太在意，但是回答，我会很认真的。”

“这个问题问……对于我，一直以来都是逗鱼F4中，人气最低、名气最不显的一个，自己是什么看法？！然后说，我的直播没有什么特色。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游戏也玩不好。就连和大家聊天，也比不过她们几个……”

“还说，我就是个混子，凭借着当初直播行业刚起步，没多少人直播，再借着自己还算不错的姿色，混上了一个逗鱼F4的位置。几年以来，都是疯狂蹭她们四个的热度，自己则是什么成就都没有。到了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和她们四个并称逗鱼F4。”

听大表姐念出这个问题，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这……当真是黑粉啊，纯属没事找事。

作为F4如今的大姐头，周二珂急忙开口说道：“表姐，哪有？！这个问题我们根本不用理会。这种人，就应该把他关进小黑屋！”

弹幕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是啊！”

“二珂和发姐说得对。”

“大表姐不用理会这个问题！”

“这个崽种，竟然敢说我表表的直播没有特色？！F4里，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表姐的直播了！”

“我也是，我五个人的粉丝牌子，表姐的等级是最高的。”

“大表姐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迷人的气质，这肯定就是个小屁孩儿，不懂！”

“就是，你以为人人都能当得起‘大表姐’这个称号？！”

……

其实吧，大多数水友内心的想法，或多或少都跟那个提问者是一样的。

而且事实，说难听点其实也正是如此。

不过，他们作为粉丝，这个时候当然得要说些肯定和鼓励的话，而不能够顺着黑粉来拆台，说风凉话，你说是吧？！

“没有啊！”

大表姐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这个问题给回答清楚，“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而且所说的内容，也都说得很对。”

“没错，我就是我们五个人中，那个人气最低、名气最不显的。但是，任何一个团体，都会有垫底的那一个不是吗？！不过哪怕垫底，我也要比这个圈子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更加适合跟她们四个组成我们这个团体！”

“有的人肯定要问了：你是看不起其他几姐吗？！八朵金花，甚至九妹、十妹，你都算不上呢！但是，我可以很笃定地说：她们任何一个人，哪怕人气都比我高很多，都没有我有资格，都没有我合适。而我们五个人，由我垫底，我很开心，很乐意呀！”

大表姐笑得很灿烂，显示出她这说的是真心话。

“发发她年纪最大，作为老大姐，总不能够让她垫底吧？！那我作为妹妹，多不好意思啊！而她们三个，最大的提莫，也比我小上一个小代沟。那我作为姐姐，自然也不好意思让她们仨垫底了！”

“嗯……不过我这么说的话，好像有一种‘垫底是我故意，而不是她们四个比我优秀’的意思在。但其实没有啦！这不过是开个玩笑，我自己心里清楚得认识：我不会唱歌。”

……

“她们四个的歌唱水平，都很高，而且都作为歌手发过单曲。至于我呢？！‘歌手’就先别提了，甚至连五音都不全，只能够在合唱的时候跟着她们混一下，而且还得要再进行后期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