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姝儿孩子生了,皇城那里都布置好了,在大皇姐即将正式把仙皇毒害死的那一天,刘姝儿带着人马把仙皇的寝殿给围住了。
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利了,宣布大皇姐谋逆,跟随大皇姐一同谋逆的二皇姐以同罪论处。
至于其他的皇女,拖大皇姐的福,大皇姐是个谨慎的人,所有的皇姐,除了和她同父同母的二皇姐之外,剩下的皇姐倒是被被大皇姐给处理了个干净,不幸,也幸。
省的脏了刘姝儿的手,她在史上撑死是一个极为幸运的脓包而已,前面的皇姐死的死,谋逆的谋逆,只不过她运气好,好的她恰巧捡了个漏。
刘姝儿在那儿忙登基仪式忙的焦头烂额,而从来不操心的何子义在那头疼孩子的满月酒,现如今正坐在桌子前,手提毛笔,正在思索应该邀请谁。
到这个时候,何子义才突然发现他好像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啊,虽然他秉持着中庸之道,啥都搞个中不溜,但实在是跟他们混在一起,有点儿小辛苦,因为他的的确确对绣花、操持家务啥的不太感兴趣。
干脆何子义把毛笔撂下后,带孩子去了,这些东西还是留给刘姝儿操心就好了,需要打仗和揍人了,他自然会上场的。
然而这次刘姝儿并没有惯着何子义,直接把事情处理好,而是把何子义给揪了过来,硬是要何子义去学这些东西。
何子义低着头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你不觉着我更适合上战场,而不是在这里处理这些东西吗?”
但凡何子义梗着脖子对着她吼,刘姝儿都不能够这么容易的放何子义走,可何子义这么少服软的一个人,在那儿委屈巴巴的说话,这……这一个忍不住就同意了呀。
一边在这儿处理事情,刘姝儿一边觉着自己这样真的是很难振妻纲了,感觉她总是被何子义牵着鼻子走,这怎么能行呢,她现在都是仙皇了,还何子义服个软,她就什么都听,多少有点儿不太合适了,她得让何子义听她的才是。
但是之后刘姝儿尝试了很久,还是何子义说几句好话,她就忍不住顺着何子义来了,她觉着这样不行,她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能够让何子义在她面前,何子义在她面前这个事情怎么可能好好的执行嘛。
于是刘姝儿发挥了她一贯的拐弯儿抹角的策略,迂回战术,通过别人让何子义知道她刘姝儿的想法,就这么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儿的给何子义灌输想法。
就当刘姝儿觉着这个策略也失败的时候,何子义突然有一天就拉着刘姝儿说打算学怎么管理后宫。
就是吧,刘姝儿的后宫除了他之外也没人,何子义也是不太懂刘姝儿的心思,为啥他要学着管理后宫,他不溜出去玩儿就算不错了,还管理后宫,他管理空气吗。
“就是吧,仙皇你后宫就我一个人,我在想我管什么呢。”
大约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刘姝儿也是一愣,随后说道:“子义啊,你可真幸福,有我这么一个好妻主。”
一呲牙,何子义道:“就算是其她人,她们也不会有其他人的,我的生命里,不可能让她们旁边有第二个人,不是其他男的死,就是妻主死。”
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刘姝儿觉着还是不要给何子义说类似这种话了,每次何子义的回答都不太正常,一般人家不是应该回答“是的呢”,像这样的吗,怎么到何子义这儿就要搞谋杀了呢。
不过皇宫的确是无聊的紧,虽然两个人的确是锦衣玉食,在一堆规矩下长大的,可毕竟在外面晃荡了许久,倒真是觉着外面自自由由的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