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是卧室。”进书房之前,他随手一指对面,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就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挺不自在的。
小冬耐下心来解开被勾着的沙幔,拿婚纱盖着胸口,背贴着墙慢慢走进了卧室。
套上一件大大的卡通睡衣,她将婚纱揉成一团搁在角落里,这东西真占地方,明儿个去婚纱店一卖,还能赚些钱。
她的东西早些时候已经放在了卧室里边,只有一个嫩黄色的书包,东西不多,就几件换洗的衣物,在李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她也带不来。
两个大大的衣柜,摆满了男士的各式衬衫西服,打开抽屉,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袜子内裤,一点空间都没留给她。
叶柯也进来了,酒虽喝得不多,但也是有些晕的,他伸手将衬衫的衣架推了推紧,腾出一些地方来,话也不多说,就睡上了床。
小冬将书包放在腾出来的空间里,满柜子的灰白颜色,忽然多了一中鲜艳的嫩黄色,格格不入。
“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再上床,别弄脏了我的床。”
小冬挤眉弄眼地瞪了他一阵,男人的床是有多干净?本姑娘比你那床可干净一百倍!
他正背对着她,看不到。
洗了脸回来,叶柯已经睡着,李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小冬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好累啊,今早四点被叫起来化妆,折腾了一整天,现在是又困又累了。她一贴上枕头,就呼呼大睡。
半夜睡得正香,脸颊上忽然一阵湿漉漉暖乎乎的,她醒来差点没一拳揍过去,我勒个去,她的新晋老公正捧着她的脸亲得欢,舌头还朝着她的嘴里塞来。
小冬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睡意全无,再睡,全尸都没了。
一阵凉风将窗帘吹开,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照得他的脸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多情,还有那深邃的眼神,深得叫人看不到底。
他压着她的身体叫她动弹不得,气息有些急促,口齿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他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下巴。
小冬倒抽一口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子里又回想起在酒店的那次,具体是怎样她是想不起来了,就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搅得她脸红耳赤的。那次是遭人陷害,那么这一次,是理所当然?不不不行,她心里是万般的不愿意啊。
叶柯禁欲了七年,被杰森下了药破了戒,七年的**在那一夜泄了个够,那久违的**滋味,好像毒药会上瘾一般,有了一次,就想再有一次。这个女孩,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还忍什么忍啊,傻子才忍!
小冬姑娘那个急啊,身体被一头狼压着,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怎么办啊?!
叶柯感觉到底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小冬是醒了,醒了又怎样,醒了照做!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由下面伸了进去,抚着那光滑的肌肤和那柔软的小白兔,更加刺激。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把自己灌醉了,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过去,也不必这么清醒地体验这一切。说起来,小冬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里有一丁点别扭就百般的不舒服。
她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死命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掐,那个痛啊,那个泪流满面啊,“叶叶大少,你别这样”
听着她哭泣哽咽之声,叶柯停止了进攻的动作,抬眼看她,凶着脸说:“又不是第一次,还怕?”这种时候被打断,太扫兴了。
小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衬着月光,晶莹得很,她泪眼迷蒙地乞求着:“那第一次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啊,叶大少,我才十八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衬着月光,叶柯看到她的眼泪顺流而下,眼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唉,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强迫一个小女孩做那事,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理智回来了一些,他翻了个身下去,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她睡下。
小冬大呼一口气,幸好幸好,这头狼还有人性。大概是觉得他一头大野狼拱她这只小白兔会不好意思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冬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昨晚喝了太多果汁,肚里装不下,得释放释放。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真不想起床啊,可是可是,翻身解决不了问题啊!
她翻来覆去惊扰到了叶柯,叶柯转过头来刚想开口训她,她就掀起被子下了床,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跑去了洗手间。
门没关,没过一会儿,嘘嘘的声音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唉,有一个外人在家里,真是麻烦啊。
小冬一阵轻松,提上内裤就出来爬上了床,她的觉才睡了一半,继续睡。
可头刚沾到枕头,腰间就被人一踢,她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床下,“唉呦干嘛啊”屁股着地,疼啊!
叶柯正义凌然地坐起来,严肃地瞪着她,“上完厕所洗手了吗?”
小冬摸着屁股,撅着嘴吧,“没有啊。”我的手又没碰到尿,洗什么洗啊。
“不洗手不准上床。”
小冬撑着床站起来,她也没反驳,确实是着急忘记洗手了,“哦。”她转身,暗暗嘀咕,“不就是洗手么,要求还真多,人家一时忘了而已嘛,这人是有洁癖还是怎么。”
叶柯耳朵好得很,她的嘀咕之声悉数落进了他的耳朵,死丫头,不错啊,果然戴着娇娇弱弱的面具,你骗了所有人都骗不了我!
洗了手出来,却见叶柯将床单扯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地上,现在正在扯被套。
“诶,你干嘛啊。”
“你没洗手就碰了,脏了,得换!”
额,不至于吧,我的手没多脏啊,小冬一脸窘样,她上前一扑扑到被子上,“扯了怎么睡觉啊?”她整个大字型趴在被子上不让他扯,“我还没睡够呢。”
“这都五点了,还睡什么睡?起床了!”
“这才五点啊,不睡觉能干嘛?我星期一上午没课~”
叶柯脸色一阴,哪管她趴着还是躺着,揪着被子一拉,把她甩到了床沿,差点又滚下去,他利落地将被套扯了下来丢到一边,“事儿多了,去,拿去洗了,洗衣机在阳台上,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真是变态啊,一大清早折腾我去洗被套床单?这个人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啊,问题还比较严重。
叶柯见她久久不动,怒吼一声:“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