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失踪从昨日下午开始算起已经一天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他是在跟踪罗成的时候出了事,或许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有此一劫。
这一切只是王老虎的猜想,真相只有在找到他人之后才会知道。等待一定是最为漫长的。晚饭后,时间还早,王老虎就在丁府的花园欣赏起花来,初冬时期,北方的花丹美红、双季桃雪、茶梅有的已经含苞,有的已经开放。但王老虎却没有心情赏花。
许管家刚好经过花园,他见王老虎正在花园内,这个从江南过来的公子,看惯了江南的花花草草,这些怎么会入得法眼呢?
“王公子。”许管家上前打招呼道,“王公子,自从你来到京城,我是第一次见到您在夜里赏花。”
“许管家,我从小在江南长大,对于这北方的花草还是比较陌生,所以今晚抽空出来看看这花草,想不到这晚上看花草和白天欣赏花完全是两回事。”
“这北方的天晚上特别凉,王公子记得要加衣服,别着凉了。”
“许管家真是位贴心的人,对待我这样远道而来的客人也这样无微不至。”
“唉,王公子说笑了,我在这丁府这么些年了,什么时候要添什么,什么时候要买什么,总要先提前准备妥当,到时才不会手忙脚乱。我已经习惯了,老爷和老夫人也已习惯了。”
“可惜了,现在伯祖父还在大牢里受着苦难,而我们是自由之身,还可以在夜里欣赏这花园之花。”
“老爷这辈子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躲不过这牢狱之灾。”
“许管家,你说这伯祖父要造反,到底是谁告的密呢?”
“谁知道呢?有人说是咱丁府人告的密,我们丁府上下这么多人,都受到老爷的恩惠,谁会去告密。我看八成是刑部的官员告密的老爷。”
“许管家,我听说伯祖父和刑部的官员不和,有这回事吗?”
“老爷在家一般不会提刑部的事。不过我倒是听他说起过这刑部的官员,他说这些人都是些鼠辈,都是些敷衍趋势之徒,全没有自己的立场。”
“看来伯祖父和刑部的官员之间确实有些问题。但是许管家,若是没有真凭实据,这刑部的官员会告发伯祖父吗?这审案都讲究个证据,这刑部的官员难道自己会不知道吗?
“还是王公子分析透析,我也只是自己猜想罢了。这刑部的官员与老爷的矛盾想必由来已久,一有机会就全往老爷身上扣屎盆子了。”
“看来许管家还是认定伯祖父出事是刑部那些官员搞的鬼?”
“唉,谁知道呢?老爷关在牢里这么长时间了,现在都没个定论。我也真替老爷担心哪。”
“感谢许管家今夜与我一起赏花。也不知我会在北方呆多久,看来要好好地欣赏欣赏下北方的花了。”
“那我就不打扰王公子欣赏了。”许管家说完便离开了花园。
李添失踪第二天。
白天王老虎好像若无其事,还是和往常一样在京城游山玩水。
晚上,王老虎一个人在房间内叹气,容玉和潘泰在旁边。
“公子,你这两天一直叹气,这不像是你的风格。”潘泰道。
“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下,或许能想到解决的方法。”潘泰道。
这特工队内部的事,王老虎当然没有跟他们说,所以才引得他们一阵猜测,“潘泰,容玉,现在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可能是致命性的。潘泰,你有没有后悔跟着我,现在让你再选择,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公子你太杞人忧天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打退堂鼓了。现在即使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走的。”容玉道。
“公子,你的自信哪儿去了?我见到的公子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潘泰道。
“以前我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京城也就这样子,想不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京城并非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看来公子碰到的难题很棘手。”潘泰道。
“如果这边真有什么意外,你马上飞鸽传书给张正,让他带人马上撤出杭州城,走的越远越好。”
“公子真的有这么严重?”
“希望不是这样吧。”王老虎道。
“大哥,你在房里吗?”房外传来了丁黛云的声音。
“小妹啊,我在,请进来吧。”
“公子,那我们就暂先告辞了。”潘泰、容玉道。在丁黛云进入房间的时候,他们两位走出了房间。
“大哥,小妹给你煮了点心,你尝尝看,顺便给我提点意见。”
“原来小妹也会煮点心,我看一下,这是什么?”
“样子好不好看,我花了好长时间煮的。”
“这是什么?燕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