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早上。
王老虎刚要休息一下,门外有人来通报:“公子,祁将军派人来,好像有急事。”
“祁将军的人?请他进来。”王老虎道。
那人见到王老虎道:“王公子,祁将军请你上趟普恩寺。”
“普恩寺?”王老虎念道,“你们将军有说要我上普恩寺的干什么吗?”
“王公子,我们将军让我们接你马上上普恩寺,其他都没有说。”
“好,我马上就来。”王老虎马上带领四个贴身护卫,驾马向普恩寺而去。
普恩寺。
“将军让你去一个禅房。”有人说道。王老虎跟着那人来到了一个禅房,王老虎知道这一禅房是慧静大师的房间,一股不祥的预感,传到了王老虎的脑海里。
王老虎推开房门,祁连正在房内,还有主持方丈,另有四个卫兵。慧静正躺在床上,床前正有一个郎中为慧静在把脉。
过了些时间,郎中站起身来,对祁连将军道:“将军,我已经仔细替人把了脉,但这人脉气鼓动无力,脉象沉脉,脉沉无力,肺腑虚弱,看样子已经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了。”
王老虎看了看慧静,他此刻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眼睛紧闭。祁连道:“你可看清楚了?”
“将军,我已经看仔细了,这位病人不会活过两天,现在他这种状态也只是在苟延喘命而矣。”郎中道。
“真是晦气,我此次只是为了这个死人而耽误浪费了这么长时间。”祁连又对方丈道,“这慧静以前是否犯有重病?”
“慧静的确犯过重病,不过前几次他都侥幸逃过一劫,现在看来慧静灯将燃尽,阿弥陀佛。”方丈道。
“既然他得重病,为什么我当初上山时你们不说?”祁连问道。
“慧静他其实也很想做一番事业,虽然他现在有入佛门的意愿,但我一直没有答应他。慧静一直没有答应你,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方丈道。
“好了,我也不在这死人身上多费功夫了,我这就去回去禀报王爷。”祁连说完边往外走。王老虎跟着祁连到了寺里的军营。
军营内。
“祁将军,你已经尽力了,这慧静大师看来没有福气跟随王爷。”王老虎道。
“我也是走了眼,为了这个死人,浪费这么多时间。”祁连道。
“祁将军,这段时间来,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却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让我认识了祁将军,更敬仰祁将军的英武。祁将军要离开杭州城,我也没什么好表示的,今晚我在大杭城酒楼设下薄酒,为祁将军饯行。”
“王老虎,我看你非不十分入眼,但也懂得为人之道。好,我就赴你的宴。”
“祁将军今天找我来,不是让我来看这些僧人的吧?”王老虎问道。
“上次我跟你说过,我的军粮马上要送到,让你跟我来接粮。”
“接粮?祁将军的粮这么快就运到了。这军队办事就是不一样,效率明显比我们高多了。”
小溪滨。
一个运粮队浩浩荡荡地在村落边的道路行进,前面是一个小将模样的人,后面二十几个长刀兵,再后是十几匹马队,马车上是一袋袋的粮食,马车旁边和后边跟着提着枪的士兵。
小将看了看周边的村庄,这村庄一片肃静,连声犬吠都不听见,小将用手示意大家停下,暗道:“这个村庄也真是奇怪,怎么没见着个人影。你们两个,过来”他招呼两个士兵过来,说道:“你们俩到前面去看看。”
两个士兵到前面打探了下,很快就回来了:“将军,你说没人,我们没走几步,就看到有户人家。”
“那户人家在哪里?”小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