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报复她？”

话是玥玄说的。

黎晏殊滚动着手里的魔法球，眼皮子都没抬，“你觉得呢？”

“魔君的想法，我怎么能知道？”

“我以为，智慧无双的神皇，没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说到这儿，黎晏殊嘴角浮起微末的弧度，使得他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的魅力，居于正邪之间。

“或许对其他人的心思我能有十足的把握，但对你的想法却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就比如当年在天域，你明明有机会反败为胜，但你没有。又比如在神魔二战的时候，你要毁掉神族的武器轻而易举，但你也没有。许多人都认为那是因为你是情种，对云凰迷恋到不能自拔。但这个理由未免牵强，你要得到她，方法有很多种，随便哪一种，都不至于落得一败涂地。”

玥玄黑沉沉的眼睛定在黎晏殊身上，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黎晏殊时，他就产生了强烈直觉——这是自己宿命中的死敌——不论是霸业上的还是情感上的。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真印证了他的直觉！

黎晏殊成了天域第一大对头魔界的首领，带领魔界和天域分庭抗礼，两相对峙！

自己最在乎的云凰，心里想的念的，也始终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当年的云凰自幼献祭神族成了圣女，武器化状态下，完全听任他操控的话，只怕云凰也早就跟去了魔界！

想到这里，玥玄眼里多了一层阴鸷，盯着黎晏殊的目光如针一般锐利，偏偏脸上的表情令人觉得如沐春风。

“但事实，就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因为对她迷恋才输掉了两次战争。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