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他们是同一个人——神族大祭司介子玉。”

云凰一愣，惊道，“怎么可能？！魔界史上不是说介子玉是你家护法凤颜汐的老公么？！他是人族出身，怎么可能是神族大祭司？！”

黎晏殊唇角微微勾起，笑容略讽刺，“史书的记载就一定是真的吗？介子玉是神族大祭司，不过此人有双重人格，身为大祭司的他主人格仙风道骨有君子如玉大义凛然，次人格却十分多情不羁最大的喜好就是游戏人间。圣墟之境中，你看到的南沟月是身为大祭司的介子玉，而当初与凤颜汐鹣鲽情深的，却是次人格游戏人间隐藏了神格的介子玉。”

这简直……天荒夜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和如今的介于纯又有什么关系？

云凰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顿时一变！

“你的意思是……如今冥河上的介于纯，其实是……当年神族大祭司的次人格所化？！”

“聪明！”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介于纯没有实体，你早就发现了吧？”

云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确早就发现了，早在第一次遇见介于纯的时候，他就是虚无缥缈的姿态！

“那……那么……凤姐……哦不，凤护法知道……这件事吗？”

黎晏殊摇了摇头。

“他真残忍。”

云凰低声自语，虽然声音很小，黎晏殊却听得一清二楚，继而讽刺一笑，“他残忍？你说如果凤颜汐知道他在这儿做渡魂人，然后找了过来，却发现他成了看得见摸不着的灵体状态，会是什么反应？凤颜汐认为他死了，充其量是痛痛快快的痛一回。而介于纯面临的……却是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绝望和永无止境的折磨。可即使如此，他仍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默默地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