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有些发冷，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的迹象。

好在黎晏殊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转而再问，“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是想问，冥灵之城内，您有没有见过秦笙和和黑三。”

黎晏殊手指轻轻在书皮上一敲，“你来就是为了他们？”

“是也不是。”

云凰心里有些没底，她目前无法理清自己对黎晏殊的心态。她很确定自己对他有爱无恨，却又没办法轻易摒除他一番设计留下的芥蒂和隔阂。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想靠近害怕，想离开又舍不得放不下。

纠结得让她无所适从。

“如果是为了他们，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见过他们。而且，知道他们的下落。”

黎晏殊的笑容是灿烂的，她觉得他很久没这样笑过了。那种能让周围的一切奢华光彩都黯然失色的笑容，总是能轻易的迷了她的眼。

“但是——”他忽然笑容一沉，话锋一转，拖长了声音，“我不会告诉你”

刹那的灿烂仿佛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幻觉，一串七彩的水泡，眨眼之间就破裂了。

“为……什么？”

云凰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翻脸。

黎晏殊冷冷一笑，艳丽的唇色仿佛染血，“我以为……你明白，亲爱的圣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