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照歌瞬间泄气的皮球似的，“我自然知道，可北渊的情况你也清楚，我那个兄长……”

“一个没有任何魄力，眼睛只看得到眼前安稳的领导者，也只能自欺欺人的苟且偷安。在那么下去，终有一天你们整个北渊的灵族孩童都会被掏空。那时候，只剩老弱病残的北渊，还能有什么建树？”

说到这儿黎晏殊冷冷笑了一下，“魔界也绝对不会庇护一个连自己都不肯上进的种族。”

白照歌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黎晏殊，甚至连抱怨黎晏殊绝情都不能。

“我明白了。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会让北渊面貌一新。”

——

云凰发现白照歌心事重重欢脱不在，忍不住调侃，“喂，你这样心不在焉地给我看病，不会把我越看越衰吧？”

白照歌正捣鼓手里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个小巧精致的垫枕放桌上，听了这话哼了一声，“我就算一心十用，看病这种事情也不会出差错！”

说着捏起云凰手腕往垫枕上一压，看了眼她手指上的空洞，轻轻压住她的手腕，一边探脉，一边啧啧感叹，“你这手咬的好啊，要是黎晏殊再晚点儿拯救你的话，你就能孵化出一只超级强悍的鬼脸虫了啊！”

“白照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嘴巴真的很讨人嫌！”

“没有，你只跟我说过我长得英俊医术佳，是个绝世无双的治愈师！”

嗯，一定是他梦里那个云凰跟他说的！

“你的脸皮这么厚，不拿去当城墙着实可惜。”

“你的五脏六腑给鬼脸虫咬的这么烂，不拿去当筛子，着实浪费！”

白照歌的回敬，坚实有力，云凰不说话了！

鬼脸虫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她亲身体会，到了那种程度自己都没死，着实生命里惊人！

“我果然是不死的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