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吗？”说话间，程云裔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徐悠然。

恨吧！

她那么爱上官倾洋……

她在上官倾洋面前和在自己面前是截然不同的。

在自己面前，她总是谈笑风生，应对自如，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是在上官倾洋面前，上官倾洋随便一句话、一个表情都会让她失神……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之前，他一直都想不通他们既然那么相爱，为何要分手！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自己……

她肯定是恨透自己了！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自己，有人害得自己与爱人分离，他也会恨……

……

之前，他还笑她放不下！

做人应该洒脱一点，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拘泥于过去有何意义……

现在，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资格同她说这句话，唯独他没有资格……

想到刚刚不久之前，他还强迫她打电话给上官倾洋，要她同她彻底断绝关系呢！

这个认知让程云裔好看的眉心皱得愈发紧了。

两次呢！

连续两次……

她肯定恨死自己了吧？

难怪一直不肯告诉自己女儿的存在……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程云裔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