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戴雨风旋即,将目光看向了苗沫漓,解药她应该还有的吧。
“不用这样看着我,没有了哦。”
苗沫漓一脸的不情愿的样子,走了上去,从少年手里拿过香囊。
接着道:“躺下,我给你将蛊虫取出来。”
戴雨风看着,不解,“这个,还能用?”语气中带着犹疑。
不是他不信的原因。完全就是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大一样。
这个真的可以过管用?
刚才,自己操作起来可不一样的啊,而且她就在旁边,也没说什么。
难不成,苗族的人能有什么秘术?
嗯,一定时这样。
“嗯。”
点头,他走到丁老的身边,往一边躺了下去。半边身子躺着。
身体并不能完全的放松。
“没事,不用担心放松。”苗沫漓说着,比量了下破损香囊。
眉头轻蹙,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接着又拿起菜刀比划了几下,随后又丢到了一旁。
叮…
一根细长的银针,不知给她从什么地方拿出手的。
银针其上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看着就知道,随便札一下就能见血。这针起码个巴掌长。
“……”
苗沫漓没有去理会,走到床沿,蹲下身子,伸出手将他的手腕握在手里。
丝丝冰凉的气息,传来。
自女孩的手心之中传来,戴雨风觉的很舒服,丝丝的紧张感,当即,荡然无存。
咻!
呲…
银针扎下,就跟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并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戴雨风微微闭上双眼。
享受着还算舒服的治疗,呗女孩握着的手臂,让的他有种奇妙的感觉。
家里。
妹妹经常也会这样,不过并不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怎么说。
有种不想要苗沫漓松手的感觉。
她的手很冰,很凉,很舒服,尤其在这种七月的夏天。
十分的清凉,舒爽。
“好了。”半晌,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不禁一愣,这就好了?看着手臂上的些许黑点,和已经消失不见得针眼。
除此就没有其他的痕迹。
这副场景,不禁让的戴雨风诧异,于此同时,苗沫漓又将香囊递了过来。
只见,香囊的豁口已经被缝合上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苗沫漓干的,看来她随身带有针线的。
真是一个贤淑的女孩。
“……”
见到少年微微发愣,女孩嗤笑,解释道:“这个解药可以用的,用不着那么多。只需要在伤口处放着就行。”
“蛊虫会闻到气味,这样就可以了。”
说道这里,她的目光不禁看向了躺在一旁的丁济世,看着他挂彩的大腿。
有些搞笑。
当时还要说来着,不过见少年救人心切,都来不及说,这刀子就已经下去了。
“……!”
戴雨风后之后觉,眼眸转向丁老,心中有些自责。
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怪责苗沫漓没有提醒。
当时啥情况,他清楚的很。
根本就没有机会提醒,实在关心则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光一些书本上获得的知识。
他也应该想到,不需要这么做,一不小心就以为蛊虫的个头很大呃。。
反正这只能算失误。
绝对不是他要故意害丁老多受苦。
所以,丁济世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肯定绝对不会不理解的。
一定会与原谅他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问题差不多是都解决了。
怪不得先前总觉的哪里怪怪的,原来身体里还有潜伏者的蛊虫啊。
这么一来。与着苗族的恩怨应该也算初步解决了。
有着苗沫漓做桥梁,相必与她的母亲也能说的通。
在丁老挺身而出投敌的那一刻,导致差点团灭的时候。
苗沫漓的母亲,也没有选择赶尽杀绝。
所以说,她也算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说不定也只是有些什么误会。
为了来印证有些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皆为他心中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根据。
日月道观。
破旧的房间之中,有着一个出尘之气十足的女孩。完全想象不到。
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
会出现在这么一个荒僻的地方,比起沐缘,外貌各有千秋。
不过,在她的身上有多出的那份出尘之气。
这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与着修炼之人的不同之处,不过苗沫漓身上的气息。
也不是所有的人身上都一样存在。
“这个还有用?”戴雨风看着香囊,有些不以为意。
就这?
还能干嘛,都坏成这样了。他的心里对于之前的粗暴举动还是有些后悔的。
毕竟,这个香囊可是算得上一个宝贝。
可以驱除蛊虫,有这个在身上,蛊虫都不会袭击到自己。
都会被这个香囊吸引。
至于其他的用法,还有对什么虫子有效果,这些他都没有去过多询问。
有些不太好。
这都可以说涉及到了苗族的术法传承了,而他没有询问。
苗沫漓也没有去解释。
她可不是什么二货,看到别人好说话,稍微对自己好一点,就将所有的事情。
恨不得都说出去。
别说没有问,就算问了,她都不一定会说。
二人回到日月道观的大殿,时间也不早了。耽搁了这么久。
苗沫漓也怕母亲担心。
她再三说明会将误会说清楚的,不过具体什么的。
还需要印证。
王柳与着跟她说的,苗沫漓没有全部相信,只能说半信半疑。
这些事,还需要回到苗族问问老人们。
以前在这件事上面,村民就有意含糊其辞,现在看来,可能真的另有隐情。
“那么,告辞~”
苗沫漓说完,就离开了日月道观。
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去招呼,告别。这些人只不过一面之缘,还没有达到亲密的地步,只能算有些关系的陌生朋友。
戴雨风目送着女孩离开,稍微的,有些出神。
对于乖巧,可爱的女孩他都有种奇妙的异样这种也只对于有关系的人。
前提,对他微笑。
因为丁老的缘故,看着苗沫漓,他总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位置摆在哥哥,长辈这一类。
本来就喜欢小朋友的他。
对于小辈,可是十分的乐意照顾的。
“呵呵。”
王柳沙哑的笑声将从失神中,啦了回来。
看着他一副意味深长的怪异的笑,戴雨风感到无语。
果然自家的师傅,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