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抱紧了柔弱的女孩，语气阴沉沉的，“你只能回答好。”

涟兮：……所以他到底为什么问？

腰身被他箍的有些喘不过气，涟兮唇角微翘，软声问：“要走多久？”

“不知道，”凌翼减轻手中的力道，侧脸挨上她的，呢喃中透着些遗憾，“不能看你参加钢琴比赛了。”

他从身后环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想象的出少年此刻肯定紧抿着淡色薄唇。

涟兮想了想，对他说：“网上有视频。”

“恩，我会看的。”凌翼声音格外的轻柔。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凌翼一直虚抱着涟兮，静静听她弹奏。

一曲终了的时候，涟兮侧头看他，“什么时候走？”

“现在。”凌翼说完就起身站好，嘴角微动，似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拿起桌上的包，慢慢往外边走，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

“凌翼。”涟兮叫住他。

走到门口的凌翼褐瞳微亮，转过身，看到女孩展颜一笑，大眼睛弯弯的，脆生生对他喊话：“我等你。”

凌翼心中一动，快速走回女孩身边，附上她的唇。

几分钟后，他松开她，大步离开。

两人最后的对话消散在空气中。

“祝你胜利归来。”

“祝你比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