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长长久久的咳了半天。
“清戈,你别吓我。”
对葛兰来说,清戈是他们的财产,可不能随便换老公。
北清戈笑死了,“开玩笑的。”
葛兰擦了擦冷汗,“那就好那就好。”
俩人正准备继续离开,前面出车祸了。
就在他们眼前,一个轿车,把一辆电动自行车给撞飞了。
葛兰身为军人强烈的责任感,就熄火了。
“清戈,你在车上别动,我下去看看。”
葛兰打开车门,就跑去看被撞到的人。
北清戈也跟着下去看,葛兰已经跑到躺地上的人身边了。
而撞人的驾驶员,始终没下车看一眼。
北清戈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一丝缝隙,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想敲诈我没门,警察和保险公司不来,我是绝对不会下车的。”
北清戈道:“你把人撞飞了,都不下来看一眼的?”
“我又不是医生,我看了有什么用?再说,他本来没事,要是被我碰一下,断了的骨头刺破内脏,我岂不是杀人了。”
女人在车里,对着北清戈尖叫的吼。
北清戈最受不了这种女人,遇到点事情,就惊恐的乱叫一通。
她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走过去看被撞的人。
葛兰这会儿已经在联系救护车了。
她不看还好,一看是那个之前吃海鲜,要她前面的侍者!
她蹲下去,“怎么是你?”
侍者抱着肚子,秀气的面容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你是谁……”
北清戈见他肯定是太痛苦了,记不起来她了。
这个时候自然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侍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因为你感觉到痛苦呀!“
她实话实说。
一般来说,很严重的重伤,都是感觉不到痛苦得。
好多人当时爬起来,还能跑几步。
甚至有些回去后,什么感觉没有,过几天,才死。
能当时反应剧烈的,要么自己死了,要么死不了。
侍者对她无言以对。
救护车来了,把人送去了医院。
北清戈他们要回去,警察也来了,不许他们走,要他们去做笔录。
包厢公司,女人的老公,全来了。
这一刻,北清戈终于明白,有很多人不愿意轻易做好事了。
做了好事,一大堆麻烦,耽误事情。
没办法,只能跟着去做笔录。
去做笔录的时候,那个肇事者雌性,一直黏糊糊腻歪的靠在男人怀里抽泣。
“是那个祸害,他还纠缠我,我害怕,慌乱之下,错吧刹车当成油门踩了,我绝对没有故意撞他。”
她娇滴滴的和警察说。
哭红了的眼角,是风中摇曳的一支桃花,脆弱的一碰就碎。
这样的雌性,是很厉害的。
懂得利用自己的柔弱来博得别人的同情。
她老公也气势汹汹道:“那个递减的雄性有病,我老婆和他分手三年了,他天天纠缠,还跑去我家楼下和我公司闹事,都说有困难找警察,麻烦你们帮帮我们,我们被纠缠怕了。”
雌性听闻,又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北清戈在心里骂道:“绿茶,之前那个车祸,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侍者好好登红绿灯,她一踩油门上去了,现在还死不承认。”
警察来给北清戈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