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仔细看了,“是的,我们一般受伤,被武器攻击后,如果没有外伤,第二天就会出现青紫的痕迹。”
北清戈点头,“你看这个勒痕,分明没有浸入皮肉和血管,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人死后,第二次勒上去的,人死,血液不流通,没有人活着的时候那么明显。”
北清戈又看了尸检报告,果然和她推测的差不多。
当她看见尸检报告最下面的那一段话,脸都黑了。
“怎么了?”葛兰担心的问。
“你自己看。”
北清戈丢给葛兰后,掉头出去了。
她站在窗户口,让吹散她心里的愤怒和恶心。
白纷飞死之前被人玷污过,体内残留多人的恶心的东西。
葛兰在后面出来,“我刚刚检查了她的身体,大腿上有很多掐很。”
北清戈点头,看来我们得再去一次李思西家里了。
她虽然不知道白纷飞死前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很痛苦。
而李思西在这中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俩人又去了李思西家里。
他刚好在家,身旁还有一个娇滴滴的雌性。
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生的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看见葛兰,还暧昧的抛媚眼,“兵哥哥,你好帅!好有气质,你都没犄角,你不会是顶级雄性吧?”
虽然顶级雄性也不多,但是和顶级雌性比起来,他们就没那么神秘了。
能见到也不是很奇怪。
李思西拍了那雌性的小屁股一巴掌。
“别瞎撩,他们是来办案的。”
小雌性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又是为了那个天煞孤星,死都死了,带来这么多麻烦。”
她一边嘀咕,一边扭着小屁股去倒茶。
北清戈坐在沙发上,葛兰依旧站在她身后,拿着工作用的录像,全程记录。
他们面前摆放了一套茶具,李思西熟练的给清戈沏茶,那一套流程下来,比葛兰之前弄得还要繁琐。
北清戈开门见山道:“李先生,我们来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了,话不多说,我们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李思西抬头对北清戈一笑,“请问,回答美丽的小姐任何问题,是每一个绅士的义务。”
北清戈可不被他虚假的绅士所迷惑。
“关于你房里的吊灯,你说是白纷飞很喜欢,出事前专门给她买来换上去的?而我们调查到的,是她死后,第二天安装的,你怎么解释?”
李思西不紧不慢的给北清戈沏茶,“一周前他刚刚采摘的龙井,早上,还带着露珠的时候,采摘的,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北清戈也不着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是好茶。”
李思西挑眉笑道:“人就不是好人了吗?”
“是不是好人,调查了才知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思西有些委屈道:“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叫我怎么回答?安装灯的时候我又不在家,我是她案发之前订购的,我平时工作很忙,很少在家,灯什么时候换的,我记不住,不清楚,不是很正常吗?
北清戈来之前,就知道他会找借口。
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继续道:“我们刚刚去了看了白纷飞的尸体,她脖子上有两道勒痕,从痕迹深浅来判断,不是一下子勒上去的,如果她第一次就已经死了,第二次是谁勒上去的?”
李思西可怜巴巴道:“你太为难我了,这么深奥的问题不是应该你们安全局的办案人员调查吗?你们问我,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