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没有比这种最土的宣传方式更直接，更有效。

这一天，几乎小半个国内城市都在轮番宣扬着佳云化妆品公司生产的面霜和护手霜。

沈秋月坐在办公室，哪都不敢走。

周芽芽让她等电话，最迟不会超过中午十二点，绝对有大量的客户打来电话。

结果才十点半，沈秋月办公室三台电话都响了。

沈秋月和鲁山还有厂里的客服几乎是被轰炸般地接电话。

周芽芽看着他们登记繁忙的模样，至少这三四个月所有的努力都没白费。

周芽芽拿着货单和仓库的人清点出货，整个厂子整整忙到了第二天凌晨四点半，第三批车发走。

最后大家都累的瘫倒在地，找了地就睡了。

周芽芽简单洗漱下，发现沈秋月办公室灯大亮，沈秋月的还在里面走动着。

周芽芽上去找她，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进去了，结果发现沈秋月红着眼，一看都是之前刚哭过。

“喜极而泣？”周芽芽也没回避，省得更尴尬，所以直接调侃道。

沈秋月轻笑了两声，看着玻璃窗外的制造工厂。

“以前这厂子鼎盛时间，都没有这么忙过，这么多年来，我才发现，我真不是做生意的人，比起芽芽你，我的思想太落后太狭隘了。”

“……”周芽芽心虚啊，她要是真这个时代的周芽芽，怕是连一般人都不如，不然也不会被猪头男给骗了。

“秋月姐，你身在其中，而我则是身在其外，你先前被眼前的困境迷障所惑所以没了方位和分寸，我给您的这些方式，其他的公司早就有盛行，并非是你我之差。”

周芽芽解释着，沈秋月不以为然。

“彩云他们公司这款面霜才三块钱一盒，我们买到了二十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卖出这么多呢？这些客户都不会去调查，采购检验一下吗？”

沈秋月问周芽芽，周芽芽想说，还好这个时代不够发达，还好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还好这个时代没有人吃饱了撑的专门做检测类比……

“代理商可能会去调查，但是平民百姓绝不会去调查，不过就算代理商去调查了他们也不会公之于众，因为他们买的是百姓需要的东西，广告创造出来的知名度，就会引起跟风效应，另外，我们的面霜是好东西啊，只要能让顾客满意，那就是物超所值的存在，这卖出去很多很奇怪吗？无论在哪个时期，女子都是爱美的，而男人也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美，化妆品就是一个无法衰落的行业，只要有女人在，无论多贵的价格，在女人面前，不过也就是一串数字而已，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投资这个行业，在这个行业干下去的缘故，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可不远远不是今天这点销售和订单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