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姐去找洋子集团那个总经理了？”

“我该走了。”

“我就说，她舍不得吧，阿钦你也别难过，芽芽姐本来就跟人家一对。”

“我该走了。”

“所以说先来后到啊，你还是太小了点。”

“我该走了。”阿钦说第三遍的时候，鲁雅婷终于回神了。

“走，去哪？”

鲁雅婷问，阿钦没有说，只是回了屋。

走去哪，他自己也不知晓。

……

周芽芽刚出门，并没有花太长的时间就找到了消失在她家门口的车。

江成东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出来，还是直奔自己。

上车，命令开车。

早茶馆。

两个人对望坐下。

周芽芽看着他，面容憔悴，显然昨晚在车里彻夜没闭眼。

“为什么回来？”

“向你道歉。”

“好，我接下了，你可以走了。”周芽芽说的干脆利落，利落地让江成东心紧。

“我还有机会吗，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机会。”

“做朋友可以，其他的恐怕不行，我对别的男人，准确说是一个跟你一样的男孩动心了，我得如实告诉你，你回来找我晚了。”

周芽芽没有善意的谎言，这让江成东更觉得难堪，却不想回避。

“没关系，我可以。”

江成东不想浪费还能再见她的机会。

周芽芽见他如此哀伤，也是过意不去。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推开我，但成东哥，我希望你是幸福的，留在我身边只做朋友，你不会幸福。”

周芽芽告诉他。

江成东摇摇头。

“是我先背叛了我们的感情，背叛了你，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想过还能像现在这般看着你，如今算是我偷来的运气，你不用觉得为难，我可以做到的。”

江成东的话让周芽芽感到莫名的熟悉，仔细一想。

阿钦那家伙方才也是说着这样的话。

这让周芽芽顿时陷入一种哭笑不得的状态。

“爱不是占有，是放手对吗？对你们而言。”

周芽芽问。

江成东没能理解。

“就在半个小时前，有个小鬼头也这么跟我说，只要我幸福，他都支持，我很奇怪，我不够好吗？不值得你们疯狂地抢夺而是相互的谦让？”

“我只是不想见到你难过。”

“可是你已经让我很难过了，我以前也觉得爱情不该是唯一，更不该占有对方，但是失去你，我觉得我整个生命都没意义，所以我去欧洲找你，我打电话给你向你哭，想让你心疼，想让你回心转意，那时候，我就是想着你是我的，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理智的。不想得到我，说明你的欲望不够深，别跟我扯，你爱我胜过爱你自己，连你自己都不爱，我背起被你爱的罪名。”

周芽芽铿锵有力地反驳而去。

这些话足以震撼到江成东。

“如果我不择手段，你会恨我。”

“或许，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你也是，他也是，我需要确定，我更需要的是谁而不是将就被迫去选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