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六岁,下午放学回家,见一帅气男子,着了身藏蓝『色』军装,芝兰玉树般地站在厅里与父亲议事。我就偷偷趴在纸窗上偷看。那时的大帅虽然已有家室,但我仍为他怦然心动。只那一面,我就对他芳心暗许,不顾父亲的反对,嫁给他做了二房。”
二姨太说起那段回忆,眸仁精亮,想来,那是她情窦初开,少女情怀像诗般美好的时段。对爱情,对未来,对爱人……都一一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然而,现实并不像她所想的那般美好。
婚后,她发现丈夫花心,移情,她恨了,懊了。在一次次歇斯底里没完没了的争吵过后,她所有的梦想破灭。被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的,终日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抽泣。
简安欣不时为二姨太的人生构想出一个画面。
二姨太的经历应了古人那句,“多情总被无情扰”。
爱的多,付出多的那一方,永远都是受伤者。
只听二姨轻叹一声,说:“婚后我才知道,他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这里。他娶我,不过是因为我的家世,有助于他攀上更高的权位。自他带回那个妖女后,我就彻底死了心。原本也不求他对我怎样,没想到,那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竟有了身子。可他硬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二姨太的眼泪再次簌簌滚落。
简安欣感觉,这里面或许真有什么曲折的?
只不过这事牵涉到二姨太的品德『操』行,做为晚辈,简安欣还没这个胆子开口质问她。
不过看二姨太伤心绝望的,定是死认着那孩子是白守延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守延纵使权倾一方,也难断家里的是非黑白。
简安欣忽然想起,白秀琳与白滽舒好像相差不了几岁,照此算法,二姨太怀孕时,三姨太应该已经进门,就算没进门,也应该与白守延勾搭上了。
按那对母女的品行来看,极有可能会干出让人不耻的事情。
“娘怀身子时,三姨娘可是进了门?”
二姨太被简安欣给问住:“你是说汝玫?”
简安欣点头。
汝玫是三姨太的名字,光听这两字就觉这女人娇媚至极,事实确是如此。
听冥释今说,汝玫之前是个戏子,一日白守延的幕僚贺寿,请了白守延去喝寿酒。
白守延大概是喝高了,竟将汝玫给强占了,随后就迎娶汝玫进了府。
这听起来像是很寻常的风流韵事,但简安欣觉得里面大有文章。
汝玫一看就是那种心机婊,表面一套,背后捅刀的功夫,她是做得娴熟的紧,大夫人与二姨太都出身名门贵族,学得都是大家闺秀那套,哪里是这个心机婊的对手。
简安欣打定注意,要好好刨刨这位三姨太的老根,瞧瞧她到底是哪根葱?
“汝玫那会已进府一个多月,时不时上我屋里坐坐,同我说说话。她那会还挺尊敬我的,上我这,比上淑贞姐屋里还要勤快。哪像现在,一脸的不可一世,趾高气昴的,恨不得让我唤她一声娘!”
“她那是装出来的啊!”简安欣忍不住开口说。
三姨太一看就知是个狐狸精。爱看小说的你,怎能不关注这个公众号,v信搜索: 或 ,一起畅聊网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