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披萨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他是一个脾气本来就很大的人,对方这一而在再而三的发呆,已经彻底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生气啊,上火啊,那是一种被一个下人无视的感觉,这种无视的感觉里还有一种怠慢。
怠慢那就很受不了了,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啊。
这北山市,还有敢怠慢他的人?
除了那几个顶级公子哥,还有他赵景天惹不起的人?
“我不是不想干了,关键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林国政还没回过来味,顿时再次解释。
为儿子惹麻烦他是不想的,况且是刚来,本着这个原则,他再次忍了一下。
“不是故意的是吧?好,你等着,等你家主子出来,我第一个告诉他把你炒了。”哈墨镜青年横眉竖目,看起来是气的不轻了。
毕竟以看下人的角度来说,他眼前的林国政这个老头子太不识抬举,太不懂规矩了,这最下人最基本的一些点都没有掌握好。
“那个,可能炒不了我。”再次听到主子两个字的林国政,终于是回过来了味,顿时咳嗽了两声说道。
对方话里的那主子两个字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把他当做下人来看了啊。
想到这里林国政不禁暗暗苦笑,想不到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到老了却被人当做了是自己儿子的下人,真是。
真是有些让人无语啊,他就那么没有范儿吗,就那么像是一个园艺工人吗,就那么像个花匠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真住在这里了,好像也就当个花匠每天除除草种种花什么的了,左邻右舍他又不认识,也不好意思串门。
其实这一点林国政倒是想多了,串门这事在别墅区里还真是不怎么老常见的,因为大家非权既贵,都是生怕传出点什么绯闻,一般不是什么感情特别好的朋友是不会串门的。
尤其是小区里还住了一些一线明星什么的,要瞎串门子串出绯闻来这算谁的?
“炒不了你?你这花匠还挺有底气啊?!”听到这话,哈墨镜青年乐了,一个花匠竟然是说炒不了他。
大家非权既贵的,不可能是说为了一个花匠炒不炒的问题搞得脸红脖子粗,毕竟大家都是知识人,文明人,上流社会的人。
怎么会为了一个下人而吵起来呢,花匠这种东西真是有的是。
而且关键的是,这花匠其实小区里的人很少有自己雇佣的,多半都是小区给配上的,所以抄掉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毕竟都惹业主不开心了,那指定得抄啊。
惹业主不开心,那是重大的失责啊,会影响他们小区的声誉的。
“不是,我不是花匠啊,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花匠了?”此时的林国政也是有点郁闷了,对方一厢情愿的就铁认他是花匠,也是有些让人无语。
他不就浇了一个水吗,至于不至于的,又没修花。
而就在这时,一道很是愤怒甚至是带着一点不满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