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沐轩没有错。

仍旧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只是浑身都被淋湿了，脸上尚在淌水，叫他俊朗的五官线条多了几分清冷，眼圈泛红……

如果是紧接着上一段剧情，他大概也知道白烟不在了？

“阿轩，你没事吧？”

沐时恩将自己身上席怀野的外套脱了下来，努力伸长手臂，将其披在了少年的身上。

“我没事。”

沐时恩淡淡一笑，千言万语只在不言中。

“那就好。”

“姐夫带人将祁御送到了当地警局，下半辈子，祁御大概会坐穿牢底吧。我就过来找你了，里面……”

沐轩轻轻上前一步，指着那扇门。

“季姿在里面么？”

“你怎么知道？”

“听姐夫说的，季姿大概还活着。早先开枪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季姿。”沐轩的冷静沉着，早先叫沐时恩伤心，此刻却叫她如此心安。

进去找季姿以前，忍不住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大楼里，还会有危险么？”

“没有了。姐夫也是叫我来，找一找季姿在哪。”沐时恩点了点头，这才鼓足勇气，敲响了那扇门。

“咚咚咚……”

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响了起来，沐时恩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咔嚓一声，门后正是早先那个领着季姿要去“楼下坐一坐”的年轻女职员。

沐时恩了然于心，原来是这么回事。

在电梯中与季姿分开以前，那一直都是真正的季姿。

原来……

她是被女职员带来这里，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