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得了她一时，不能管得了她一世。

黎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种幼稚的问题。

黎夜像是复读机一样的重复自己刚才问过的问题，“...你等着在被开除？”

“我就是想要被开除怎么了，如果最后的结果可以满足我的心愿...”那这件事是不是她谋划的一点也不重要。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你要是总想管着我，我也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改变的。如果改变了，我就不是夏小灼了。”

如果每一个人都按照别人希望的那样，那她还是她吗？

“你要是喜欢洛水那种勤奋好学又长得好看的人，你就去吧，我也没按着你的肩膀不让你走。”

夏小灼说话没有恶意，她只是完全不过脑子，单纯的想气黎夜一下。

黎夜长叹一口气，这么长时间了，夏小灼还是夏小灼，一点都没变。

“夏小灼。”

他以为来星河的这么长时间，她至少也会有改变，即使这种改变只有一点点。

“你...”

但现在看来，夏小灼不仅没变，还愈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他的心里忽然之间涌上了许多种复杂的情绪。

“...”

黎夜开始想，夏小灼是不是就是一块冥顽不灵石头，永远也别想她能开窍。

是他自己一开始希望夏小灼永远是这样无忧无虑的小丫头，是他自己希望夏小灼不会被尘世污染。

他不能在要求她保持童心的同时还学会懂事，他不能想要的太多。

自己选择宠的，什么苦什么累就只能自己受着。

想到此处，黎夜及时收回了这种思想。

夏小灼悄悄的看着黎夜脸上的阴晴变化，她亲眼见这黎夜的脸色是怎么样一点一点的变黑，最终面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