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冷漠着与尉迟皓寒擦肩而过，尉迟皓寒侧过头看他，看到的是失望，愤怒，凌青没有再看他一眼。

千寻那悠哉的神情慢慢僵下去，她看过许多也听过许多，胜者为王败者寇，那些只靠自己就能成事的，都是在里的。

“皓寒。”千寻起身，尉迟皓寒别过头看她，他的眸子怒气已经平息，透着的是一抹她读不清楚的情绪，“你信我吗？”

千寻愣了下，垂下眼眸，她，可以说从没信过他吗？

“对不起。”

尉迟皓寒背过身道：“我晓得这条路是怎样的一条路，不说你，有时候，我也不怎么相信我自己。小寻，皇叔与我，势必有一争，我知道你很难做选择，若是可以，我也想弃了一切，跟你远走高飞。”

“可是不可以，因为帝位对我来说，是唯一可以为我母亲扳回一切的东西，我不能弃。但是我跟你承诺，不管面临着什么，东宫，后宫女子，只有你一人，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会用事实来证明。”

说着，他迈步离开，只是没走两步，身后一双手突然圈住他的腰间，“我信你！我信你！我信你！”

外头，几个人在不远处眺望着，青谣侧过头看凌青，“我自己去跟家主请罪，麻烦哥哥把雪莲给她吧。她其实，没什么好让你好恨的，换作是你，你做得来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