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还记得当时温柔还打趣道：“蔓蔓啊，以后呢，你碰到喜欢的男孩子，就把那个蝴蝶发卡送给他。”

一旁的季时懿听了温柔的话，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对季蔓说：“你妈妈说的是碰到喜欢的女孩子，就送给她。”

季时懿还特地强调了一下“女孩子”这三个字。

虽然季时懿不拆温柔的台，但也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嗯，听你爸爸的。”温柔捂着嘴笑了一下，似乎在笑季时懿的假紧张，又好像在期待着一些什么……

季蔓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嗯，要听妈妈的话，也要听爸爸的话，但是爸爸要听妈妈的话，所以还是听妈妈的话！”

“嗯嗯，乖女儿真棒！”温柔看着季蔓玩着手指头，慢慢地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出这一句话，忍不住摸了摸季蔓的脑袋。

“蔓蔓这逻辑能力可以，是以后学理科的料子。”季时懿亲了亲温柔的侧脸，笑着感叹。

“到时候你就不是这样想了。”温柔一把抱起了季蔓，顺手揉了两把女儿肉嘟嘟的脸蛋，“别理你爸爸，蔓蔓我们去吃蛋糕了！”

“蛋糕蛋糕！”季蔓一听蛋糕这两个字，眼睛都亮了，恨不得马上飞奔到蛋糕面前。

“记着爸爸的话了！”季时懿不忘补充。

回忆的尘灰随着风消散在半空中，季蔓摆弄了一下手上的藤蔓发卡。藤蔓发卡仍旧是二十多年前的模样，点点的碎钻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地夺目，依旧散发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