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五千两就五千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苏固不想再与他们说下去了,为了稳住如玉楼的生意他愿意下血本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沓银票,显然就是有备而来的。
凌如霜却又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五千两也不卖,苏老爷也太心急了,总得听人将话说完吧。”
“五千两还不卖,你是想抢钱吗?”苏固额头的青筋已经在隐隐跳动了。
“如玉楼送给我,一斤辣椒白送给你。”南菱还是这句话。
“你们休想,苏某知道了,你们来锦州就是冲着我们苏家而来的,先是弄垮我们苏家的点心铺子,现在又想打压我们如玉楼。”苏固见他们根本不想卖辣椒,干脆就把话敞开了说。
“你知道了又如何?”南菱反问。
凌如霜又补充了一句道,“若不是你的好儿子干出强买人方子和放火的事,我们的梁子还没结下这么大,现在又多了一桩投毒。”
“什么放火。”苏固一头雾水。
“我们自然不是来给苏老爷解惑的,有什么问题回去问您的好儿子吧,我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您赶紧去结了账走吧,还有好多人要坐雅间呢!”南菱赶紧催促道,想把他给赶走。
“你们……哼,我岂会少了你们这点饭钱。”苏固见今日目的落空,气得甩袖就走了,南菱在二楼瞧着他结了账之后离开,唇角都忍不住上扬。
“南菱,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打发了,你看他的脸色多有意思,再说他几句我心里才痛快呢!”凌如霜趴在雅间的窗口,看到苏固上了马车,略有些依依不舍的,难得有个人送上门来被她们骂。
“因为……我让人在他饭菜里下药了!”
“什么?”
凌如霜和慕容静安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南菱。
南菱赶紧道,“你们不要紧张,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泻药,泻药而已。我怕再不赶他走,他拉在我们酒楼里,比较不雅观。”
“嫂子看不出来啊,你竟然和轻寒一样的腹黑。”慕容静安食指点了点,但是瞬间就给南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太痛快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让他多吃两口那个菜啊。”凌如霜恨不得就拍手跳起来,“左右他也是个开酒楼的,他若是说吃坏了,就说他是竞争关系诬陷我们。现在他出了这个门,咱们也不会承认。”
是这个道理,南菱早就在心里想过了,自然是让他有苦说不出。
这时,只见苏固的咆哮声都传了上来,“快走快走……哎哟哎哟。”
那个驾车的车夫赶紧用鞭子抽着马,马车以从未有过的飞快速度跑着。
凌如霜挂头出去看着远行的马车道,“南菱,你说他会不会拉在车上啊?”
“十有八九会,要不让人跟去瞧瞧,到时候在让人传出去,苏老爷的名声锦州城里的人都是知道的,让大家都听听这苏老爷年纪大了,已经失禁了的好消息吧。”南菱脑子一转又想起一个损招。
“苏固遇见你们真是惨呐!”慕容静安拍着大腿狂笑不止。
“错,是他有那么一个黑心肠的儿子才惨。”南菱勾勾唇道,其实着一切大部分皆是由苏景宜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