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二少主花云天被打了!”
向阳镇的天还没有黑,但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是震惊了整个向阳镇。无论是孩童,还是老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无比的震惊。
“我听说今天下午花家公子在镇上就被人打过!”
“我也听说了,好象对方还让花家公子送他回家?”
“什么,让花家公子送他回家,是不是我们镇出了大人物,花家公子不得不送。”
各种各样的马路消息如春笋一样冒了出来,传得沸沸扬扬,一些与花家有着仇恨的人,更是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更多的人听到的这个消息后,则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着,猜测着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和花家作对。
“狠,真狠!”
天际县医院,花定文从急诊室走了出来,一边摘口罩,一边心有余忌地对着花少皇说道;
“怎么伤情?让你这么害怕了!”
花少皇一看本家的侄子这样的口气,瞪了他一眼说道;
“家主!”
虽然是县医院的院长,但这个院长位置能够被花定文坐着,与花少皇却是有着很大的关系。因此花定文对花少皇十分的尊重。
在天际县,能够把家族生意做得如此红火,花家也是其中之一。几十年来,凭着手中的金钱,花家的关系网渗透到了县镇两级的里面,人脉关系也是非常不错的。为了花云重的仕途,花少皇的手已经伸向了省里面,外面传出的花云重即将进入向阳镇,就是省里面有人为花云重说了话。
“天虎三兄弟,手骨尽碎,今生想与人打架,恐怕是不可能了。”
看着花少皇看过来的眼神,花定文也是一惊,赶紧收敛了情绪说道;
“什么?手骨尽碎!”
花少皇一听,也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没错!尤其是天虎,除了手骨碎了以外,他的身体却是僵硬无比,似乎血脉不通。”
“僵硬无比,血脉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家主,我也说不明白,似乎有经脉被人为阻断,但阻在哪里,我看不出来。”
肖寒的点穴,本就是一种奇妙的手段。如果是经验非常丰富的中医,也许他们可以看出来,遗憾地是,花定文是一名西医,他除了观察外表之外,确实不清楚。
“人为阻断。”
“家主,我们花家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对方下手为什么这么重。”
这是花定文心中的一个疑问。
“什么厉害人物,就是一个农民大学生。”
“什么,一个农民大学生就敢下这样的狠手,看来对方是一个冲动形的大学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冲动之下,他忘记自己是谁了。完全是随性而为。”
“随性而为!”
“是的,在我们医院,经常有这样的伤者出现,警方一调查,双方就是没有控制住情绪,以至出手过重所致,警方各打五十大板,结案了事。”
“哦!”
听着花定文这样一说,花少皇看了看花定文,若有所思。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听说弟弟被人打伤了!严重不严重。”
花少皇和花定文正在说道,远处传来一道喊声。
“重儿,你要给你弟弟报仇,他被人打得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