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专在所内的专断专行是很出名的。
“张所长,上次那个案子,还有一点收尾工作没有做,你去盯一下!尽快完成。”
看到张正辉还不想放弃,赵红专却是安排他去做别的事。面对赵红专这样干,张正辉也是无可奈何,不得不摇着头离开。
肖寒的审讯室内,赵红专的亲信正紧盯着肖寒,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说,是不是你先污辱那位女士的。”
“是不是你先动手,把赵庆的手打断的。”
“是不是你威胁对方,要一百万了难费。说!”
坐在审讯椅上的肖寒正襟坐着,两眼微闭,一副淡然的样子。面对几个警察的询问,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小子,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你看看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于主动交待问题的,我们提倡,对于那些顽固到底的犯罪份子,我们从来不会手软。”
“上次有一个小子,就和你一样,心存侥幸,他以为不说,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其实对付你们这种人,我们有的是办法。”
看到肖寒不说话,赵红专的几名亲信不断出言威胁道;
“我劝你们把事件了解清楚之后再说这些话,到时别拿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肖寒睁开了眼睛,看着几名警察,却是缓缓地说道;
“砸自己的脚。哈哈,小子,你死到临门,还说这些话,实话告诉你,你打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是我们所长的夫人和儿子,现在他们都住院了,尤其是那个孩子,手都断了,医生说,要恢复原来的样子,可能要一年。所以啊,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况得罪了我们所长,想走出这张门,是非常难喽。”
几名警察一看肖寒还劝他们,更是轻蔑地嘲笑道;
“原来那个女人和那个混混是你们所长的家人,难怪这么护着。”
“你以为啊,一般的情况下,我们所长是不出面的,一出面,不流血是不可能的。算了,不跟你说了,给你一分钟机会,过了这一分钟,嘿嘿……”
“行,我说!这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
肖寒想看看他们要干啥,因此,他笑了笑说道;
“这就对了,小朱,赶紧记录下来!”
一看工作做到位了,对方愿意说了,因此,这些警察也是笑了。
“不对,你应该这样说:我看到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并且说了几句耍流氓的话。”
肖寒刚说几句,就被他们打断了。
“你们这是颠倒事实的黑白,是这个女人先污辱的我啊。”
原来对方是想把责任推到肖寒和肖义平的身上,以肖寒挑起事端来形成事件。
“不说!那就别怪我们不讲客气了。”
几名警察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一名警察拿了一本厚厚的书,一名警察则拿了一个锤子,带着冷笑向肖寒围了过来。
“最后再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先污辱的那位女士。”
一名警察盯着肖寒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道;
此时一名警察却把一本书放在肖寒的胸膛上。那名拿着锤子的警察却站在另外一边,看着肖寒如同看着一头猎物一样,虎视耽耽。
“只要你按我们的说法说,很快就没事了,有可能马上可以出去。”
肖寒不为所动,眼中带着一种讥笑的表情,看过凶残的人,但这样的人他却是第一次看,看来有人说得没错,进了这个里面,对与不对,自己都会要掉一层皮。案件的对错,很多时候是掌握在这些人的手中,他们想怎样做,审讯室就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