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不要动手。本将从了,楚将军....夫君,能否看在玲儿的面上,放了我爹爹?此外,方天画戟、赤兔马跟随我爹爹多年,是我爹爹的保命之物,不可或缺,请夫君将此两物还给我爹爹吧,权当作彩礼。”
“玲儿恳求夫君点头,给玲儿和我爹爹留一点体面,玲儿愿诚心诚意服侍夫君,倘若夫君不肯,非要斩杀我爹爹,夺其宝物,那就连玲儿一块杀吧。不!先杀玲儿。”
吕绮玲害羞归害羞,但吕绮玲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让吕布身死在面前。
严夫人早逝,吕绮玲始终是跟随吕布长大的,一些父母的养育之恩,吕绮玲必须得还给吕布的。
吕布神色微变,颇有些动容,想不到生出来的女儿,还真知恩知义的。
可惜,是个女子。
不过,也好在是女子,否则楚苏早就动手了,将吕布一行人斩草除根。
“玲儿,你别求他。虎父无犬女,你乃本侯之女,委身他人,已是本侯之耻辱,岂能听从男子之言,任其摆布?”
吕布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楚苏看上了吕绮玲,只要吕布当个搅屎棍,不同意这门亲事,就算楚苏事后能得到吕绮玲,也得恶心楚苏一辈子。
谋害老丈人的污名,和吕布轼父一样,好不到哪儿去。
“爹爹,你别说了,玲儿一定会救爹爹的,求爹爹莫要赌气。夫君...不是那种人。”
吕绮玲唤楚苏为夫君,这是认定自己为楚苏的女人了。
现在吕绮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楚苏想要的是吕布的兵器、战马,还有女儿,而吕布却执意不肯。
这让吕绮玲只得泪水流面,不知如何是好。
这年头,女人的地位,还是太低了。
楚苏看着吕绮玲以身救父,有些感动,但不多,救吕布这种人,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一世。
吕绮玲选择跟了楚苏,这是吕绮玲一生之中,最正确的选择。
楚苏也宠自己的女人,再说了,真收吕绮玲在身边,总得给吕绮玲一点甜头,不然吕绮玲往后肯定心生抑郁,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件玩物,其中不含半点情义。
“玲儿,念你唤楚某为夫君,可见真心待楚某。说起来,就算我军与你爹多有过节,但温侯始侯是你爹,是楚某的老丈人,楚某自然不会斩杀温侯。”
“不过,玲儿,方天画戟、赤兔马皆是神兵利器,你爹乃无德之人,不可常有。今日讨要方天画戟、赤兔马,也是为你夺取一份嫁妆。既然温侯不肯,那方天画戟就归还给温侯。”
“可赤兔马,楚某是一定要的,兵器不要,马子不能没有。玲儿,你若再多劝,就休怪楚某不念恩情,尽数夺之。玲儿,你想想,楚某奔波于军阵之中,若无赤兔马相助,岂不多生风险,陷自身于危墙之下?”
楚苏说得头头是道,反正方天画戟这等兵器,楚苏耍不来,但是赤兔马嘛,楚苏骑定了。
马子嘛,要骑,就得骑最好的。
事实上,吕布的赤兔马,楚苏馋很久了,不止楚苏,任何武将都巴不得有一匹好马。
典韦除外。
楚苏的话,吕绮玲观楚苏的神色,知道已是最后通牒,没得多谈了,于是吕绮玲也认可楚苏的说法。
就算嫁为人妾,也得有个嫁妆,讨个好彩头。
“爹爹,女儿不孝,望爹爹成全,答应夫君之言,将赤兔马相让给夫君吧,求爹爹莫要赌气了,权当给女儿留一些脸面,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