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手拿着狂歌戟,另一只手已是悄悄地摸上了别在腰间的龙舌画雕弓,只要张勋不降,胆敢嘴硬,太史慈打算冷不丁的给张勋来一箭。
张勋不想死,但张勋更不可能投降,张勋的全家老小,都在袁术那边,一旦张勋投降,等待着张勋的,将是袁术的滔天怒火。
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张勋怒了,换作甘宁、刘备来说这话,张勋还能洗耳倾听几句,可太史慈?
呵,不好意思。
没听说过。
一介无名之辈,带点兵马,就敢出来拦道?
真当张勋是泥捏的么?
张勋的火气越想越大,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直朝太史慈斩去,嘴上叫嚣,喊道:
“哼!敬酒不喝,喝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本将就勉为其难,先斩了你,再杀出去。贼子太史慈,看剑!纳命来!”
张勋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入了太史慈的眼中。
张勋的战马不快,剑法也稀松,远远不如刘备。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腿脚一震,那长弓已是弹入手中,长戟一挑,一支箭矢就搭上了弓弦。
开弓!射箭!
只在眨眼之间,一气呵成。
箭矢,就像被点燃尾巴的鞭炮,快如闪电,朝张勋袭击过去。
快!
太史慈的箭术极其了得,那箭矢射出去之后,但凭肉眼,仅能看到一阵阵的残影,以及呼呼的破风罡声。
张勋心底直感不妙,潜意识之中,一股危险的气息油然而生。
张勋想不明白,眼前的太史慈素面白俏,为什么能给张勋这等感觉?
莫非是错觉?
张勋没躲,也没停。
等到箭矢飞到身前五步,张勋才看清了。
是箭!
冷箭!
哇靠,你玩偷袭。
不讲武德呀。
没闪!
张勋想躲,可惜张勋的武艺和剑法一样,同样平平,箭矢又快,张勋压根就闪不开,危机之际,张勋只顾得上微微侧了身子,避开了要害。
“噗!”
箭尖入身,透体而过。
那箭矢,精准地扎进了张勋的右胸,伤了张勋的肺,张勋瞬间气息大乱,隐隐喘着大气。
疼痛传入脑海,令张勋直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张勋没有低头,看都没看自己胸口的箭矢一眼,至于伤口?
张勋更加没功夫去察看。
因为,摆在张勋面前的,是太史慈一箭射完,已是催马杀来。
而刚才张勋被太史慈一滞,身后的甘宁同样也追了上来。
甘宁用大刀,太史慈使双戟,齐齐向张勋祭出,各取一处要害出狠手。
张勋咬到牙都碎了,伤口的失血,加上精神过度紧张,让张勋的气力流失很快,原本就廖廖无几的战力,这下好了,已不到平常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