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放空思维，将手机抛到一边的顾行砚戏谑一笑，他冲着蒋经风轻轻颔首，眼神掩饰着一些难以看穿的心思。

“这个...自然记得。”

蒋经风没想到顾行砚会若有所思地说出这番话，大脑瞬间当机了一下子，半晌才点点头，吐出了这句话。

追溯到童年时代，蒋经风和一位学长争论相对论的狭义和广义面红耳赤，为此顾行砚轻易地丢出了一堆专业的学术性研究佐证，怼的那位学长哑口无言，只觉得面上无光。

这样找回面子的事情，可是让蒋经风高兴了好久，为此还说要请顾行砚吃一年的免费水果，果断地被祖宗给一口回绝掉了。

“哎呀，我不就开个玩笑嘛。”

蒋经风不想被顾行砚揭开那个尴尬的老底，抢先开口说话，准备岔开这个话题，毕竟童年时可没少干糊涂事情！

“你说的没错。”

顾行砚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眸光蓦然幽暗，仿佛覆上了一层灰雾，没有之前的神采。

“以前的我已经死了。”这句话他说的很轻，小声得只有自己能够听得清楚，而一旁的蒋经风只听到了那个所谓的‘没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

什么没错？

蒋经风虽然糊涂倒是也是个识趣的人，明白祖宗不愿多说，自己多嘴询问也是徒劳，索性还不如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