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事情就这么成了？

“那个...拜托你帮我打官司，大概需要多少钱？”

蔡菜好不容易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稍显尴尬地搓了搓手，带着点经济上的窘迫。

“我不收钱，但是有个要求...”

韩秀妍心领神会，认真地注视着蔡菜，呶着嘴开口，视线挪到了一旁的徐幼清身上。

“我和这位同学一见如故，不知能否有幸赏个脸一起喝杯茶？”

显然，韩秀妍的所有注意都放在了徐幼清身上，似乎对她很有兴趣。

“乐意之极。”

徐幼清含笑回以礼貌的笑容，却是不动声色地敛住心底的骇浪。

这两人一来二去，全然在打哑谜。

所幸，蔡菜离婚之事有了着落，总算能让她松口气。

借着徐幼清要离去的空档，韩秀妍欣然拎起了外套，优雅地踩着高跟鞋跟上。

“刚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走吧？”

走到事务所门口时，原本还狗眼看人低的前台满眼恭敬地和韩秀妍打招呼问好。

“韩律师，您要出去吗？”

“嗯，等会你和boss说下，今个儿我提前下班。”

韩秀妍对前台的态度不甚热络，随意点了头附和一句，倒是有几分金牌律师的架子。

“好的，您慢走~”

纵使韩律师再拽，奈何人家有蔑视众人的实力，前台依旧乖顺地点头，全然没了之前的乖张和鄙夷，连带着看徐幼清的神色都多了一丝敬而远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