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

林栀看见，尚琛站在操场上。

她抬起腿，走到尚琛身后。

尚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向林栀。

林栀神情阴郁。

素手紧攥着试卷。

良久。

就在尚琛以为，林栀不会和自己对话时，林栀开口了。

“尚琛，夏蒙蒙，是夏纸鸢的亲妹妹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了？”

尚琛微微蹙眉。

他瞅着林栀，阴郁的墨瞳，抿了抿唇，说：“是。”

林栀轻叹一声。

“夏蒙蒙以为，夏纸鸢入狱自杀，和我有关系。”

尚琛眯了眯眼。

他抬手，按住林栀的肩。

“阿栀，你与夏蒙蒙，怎么会有接触？”

林栀恍惚了一瞬。

听到尚琛的话，回过神，出声道：“夏蒙蒙和我，是同宿舍。”

尚琛脸色微沉。

指腹揉了揉林栀的脑袋。

半晌。

尚琛说：“夏蒙蒙这个女生，有轻微的精神分裂。阿栀，你与夏蒙蒙住在一个宿舍，我不太放心。”

林栀没有听清，尚琛的话。

她垂着头。

听着耳朵里，响起叮当叮当的声音。

几秒钟后。

林栀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尚琛察觉到，林栀身体颤抖的模样。

他抬手，抱住林栀。

林栀唇瓣哆嗦。

抬起指尖，抓住尚琛手腕。

尚琛手腕微疼。

他舔了舔唇瓣，轻笑：“阿栀，你说好不好？”

林栀眼神茫然。

什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