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觞抬头，目光紧紧的，盯住唐雪裳。

“阿裳，你爱他吗？”

唐雪裳怔了怔。

几秒后。

唐雪裳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说：“哥，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他是我活下去的指望，没了他，我活不下去。”

唐楚觞微抿薄唇。

他抬头，瞅着唐雪裳。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究竟，爱不爱他？”

唐雪裳咬了下唇。

她指尖颤抖的，捏住被子。

“他是我的命。”唐雪裳声音哽咽，道。

唐楚觞眼里闪烁着，阴暗的光。

他手指捏住，唐雪裳下巴。

“阿裳，我不想，听你说，他是你的命。我只想听你回答，你到底爱不爱他？”

唐雪裳脸色泛白。

她下巴泛疼的，抿了抿唇瓣。

片刻后。

唐雪裳神情嘲讽，道：“哥，我不爱他，还能爱谁？”

唐楚觞听见，唐雪裳这句话，手指松开，唐雪裳下巴。

他侧过身，目光看着地板，语气沉沉，道：“阿裳，我原以为，你不会爱他。”

唐雪裳坐起身，低咳几声。

她抬起指腹，揉了揉眉心。

唐楚觞转过脸，眼神近乎，病态偏执的，瞅着唐雪裳。

“阿裳，你总是叫我哥，可我从来没想，当你哥。”他想要的，只有阿裳。

但为何，阿裳心里想要的，从未有过他？

他也可以努力的。

他也可以，像阿裳一样，模仿尚琛。

只要阿裳喜欢他，他可以，抛弃原本的自己。

只要，阿裳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