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露』没有想到赵豫竟然利用他，难道他为的是瑶国吗？还是赵越。

方尘『露』问道：“所以你现在是要我告诉你，我们查出来的结果？”

“是。”赵豫坚定道。

方尘『露』不愿意理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知晓了此事的后果。

方尘『露』只道：“我不能告诉你，如果我告诉你听《山海经》的真相，你一定会阻止我。”

“为什么？”赵豫不懂为什么方尘『露』不愿意告诉他，这真的只是因为他不是天界之人吗。

方尘『露』无奈道：“都说了不能告诉你了。”

正准备继续装傻，可是看到赵豫一脸要吃人的模样，但是作为天界之人，是绝对不能把这些事告诉人间的人。

这不仅仅是为了天界的安宁，也是因为如果人类对天界的事知晓得太多，就会改写他们的命运。

这命运是好是坏，也由不得他们。

赵豫是他看着长大，又是瑶国现当政的皇帝的弟弟，就算不是因为《山海经》天书结界破碎的原因，他也是会被赵越委以重任的。

如果命运就此改写的话，绝对不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

赵豫看到方尘『露』是肯定不会说的样子，看来只好他自己继续说下去了，道：“我知道了，那我先说我的事吧。”

方尘『露』一脸不解地看向赵豫，并没有说什么。

赵豫问道：“那天你跟林公子来的时候，刚好后宫有个女人要杀皇兄，你还记得吗？”

“记得。”方尘『露』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女子，是方尘『露』和林霜醉联手，才把架在赵越脖子上那把匕首摘下来的。

虽然后来赵越把那个女人放了，但是林霜醉告诉过他，这个女人也是因为有法力而进宫的。

赵豫抿了抿嘴唇，道：“那个女子，就跟我娘一样，是被『逼』的。”

方尘『露』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娘的事情。”

赵越好像知晓这一切那样，道：“我当然知道，辅佐陛下这么多年，我什么东西没有见过，他们能毁掉所有关于我娘的线索，但是他们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方尘『露』震惊，眼神复杂地看着赵豫。

他当年帮先帝做的事情，难道赵豫已经知道了吗？当年那个他亲手带进宫的女子，后来生下了赵豫。本来以为赵豫已经这么大了，从来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生母好奇的意思。

没想到，他其实很执着。

“所以你？”方尘『露』问道。

赵豫对方尘『露』此时震惊的表情不觉意外，自己从来没有表『露』过对母亲的兴趣，因为他怕听到，自己的母亲可能已经不在这世上，他只能自己慢慢查，又道：“我曾经大胆地猜测，如果有天这天下恢复到你们所说的五十多年以前，我是不是也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