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此时此刻我比以往都要清醒。”

苏念低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难得悲情，陪我一下。”

莫名的，齐路远看到苏念周身充满了悲伤的气息，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他二话不说，飞身而上，轻落在她的身边。

“你会武？”

苏念勾唇，“今晚不回答你任何的问题，除非……”

“除非什么？”

“你和我交换秘密。”苏念又看向月亮，“齐路远，相识至今，我两其实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对方，甚至，我们都各自有各自的秘密，你说，咱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听到这话，齐路远低笑一声，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又理所当然。

“不知道。现在想想，确实如此，我们两个似乎真的没有聊太多关于对方的事情，相比较起来，我对你的了解更多一点，但那也是趋于表面的。”

“怎么？今天的苏小念，是打算向我公开你的秘密了吗？”齐路远玩味的看着苏念。

苏念摇了摇手指，“都说了，是交换秘密。而且，其实我最大的秘密，已经告诉你了。”

齐路远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苏念笑而不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移道：“我的第一个秘密，我会武。”

“喂喂喂，你这算什么秘密啊，明明我刚才都看到了，不用你说我都能知道吧。”齐路远不满道。

“我不管，这就是我的第一个秘密，你快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秘密。”

苏念难得撒娇，齐路远笑得宠溺，妥协，想了想，笑容变得苦涩，“我的第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