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处理好渔村的事情,那么,首先就要有一副强壮的体魄,这是蝶哥儿留下的圣言。
兄弟们将士们也一直奉之为圭臬!
饭罢,奉孝急匆匆向二楼跑去,憨憨亦紧紧跟在身后。
“在外面守着。”说着跨进屋内,憨憨就像一堵铜墙铁壁般竖在门外。
侍女婆子都被赶了出去,里外两间只剩下床上躺着的一位与二流子。
只见他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拿出牙签剔了剔牙,语速轻缓道:“一直不喝酒怕是忍得难受吧?”
床上的人眼皮一跳,果然,还是瞒不住这个妖孽,遂睁开眼道:“现在就不怕了,你们已然知晓,哥哥现在便喝点。”
实话说,整天躺着实在无奈,吃饭都是小黑偷偷送来,哪里又能很舒心的享用。
“了不得,整个天下的人都被你骗了,这是要一网打尽吗?”没有猜错,蝶哥儿就是这么想的。
“借此机会看看,看看我们渔村到底有多少内奸。”经过反复思量,为何毒蜂在没有见到他之前毫无异动,为什么单单挑选了他下针。
前后一想,不难猜到,准是身上有吸引毒蜂的东西。
那么,身上的东西又是谁放上去的呢?
一个人影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举动怪异的老将。
当天,除了他没有外人与他接触,答案呼之欲出。
“憨憨,拿酒来。”奉孝,他也想喝,这些天着实把他担心坏了,应该喝两杯压压惊。
没有人答话,只听到咚咚咚的下楼声。
“嗳嗳嗳,这娃娃还是不够稳重呀。”蝶哥儿叹息。
出声让拿酒,那么,心中所怀疑的事情得到了证实,我们憨憨哪有不欢喜雀跃的。
“这回可是要清除一大帮人了,就连诸葛亮与曹操都想要夺取钱庄的买卖。”这是奉孝的猜测,一说钱庄有异动,他很容易便能想到是谁在出现异心。
“先让他们折腾一阵子,到了时机自然收拾他们。”曹阿瞒他们倒是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主要针对乃一众修行人士。
未几,楼道再是响起了脚步声,这次就要显得稳重多了,不止一人,从脚步声判断,三人。
吱嘎,房门被推开,子龙那张帅到没天理的红脸出现在眼中。
接着,子义与憨憨伸长脖子向床上看去。
只见子龙一闪身,手臂划出一道弧线,砰,狠狠地砸在蝶哥儿肩头。
“哎哟哟,轻点、轻点呀!”子龙是多么重感情之人,蝶哥儿出事过后,他可是躲在暗处抹泪好些次,你说,他能不发火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子义拉着还想动手的子龙,两位于床沿坐了。
“来,蝶哥,这是俺专门跑到地窖提出来的珍藏,你解解馋。”憨憨捧着一个大陶罐递到蝶哥儿跟前。
“倒上啊!”奉孝说。
“是是是。”真是的,这娃娃脑袋被酒气冲昏了吗。
一顿好喝是免不了的了,兄弟们喝着喝着想起一件一直忽略了的事情。
头几天一直处于悲愤之中还未觉得,此时心情放松之后自然而然浮现在了心头。
果真要是蝶哥儿没了,渔村该要遭受多大的打击,说不得兄弟们也会跟着一起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