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都有孩子了!”晋凌大喜。他从自己的私藏里选了一对上品翡翠镯子,这是得自西赵仙国大帅游金灵纳戒中的藏品,不知是他从哪里搜刮来的,光看品相,至少就价值千金。然后将之递给郎五,“这是我给即将出生的孩子的见面礼。”
“少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郎五向来公正,虽然经手的大笔款项和生意见得多了,但从未藏私,因此也未往家里买过什么贵重之物。
“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是你辛苦为晋园打理产业应得的报酬。”晋凌说道,“局势动荡,风雨如晦,大家都不容易,我知道你们也受到了来自晋华城的很大压力。你不肯定,难道是晋城那边,给了你更大的好处?”
郎五骇然,急忙跪下,指天发誓:“苍天在上,少主你对我们兄弟有再造之恩,我与武芸的婚事也多得少主你从中撮合,否则哪里会有我们的今天?撇开这些不说,公理正义自在人心,我怎肯为着自己的富贵前程而违背公义,去向晋城那样的人谄媚讨好?”
郎四同样跪地不起:“少主这样说,是让我们兄弟无地自容,不好做人了!”
“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五哥你还是脸皮薄,连句玩笑话都开不得。”晋凌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他们起来,“你们要让我放心,就把这个收了。”
见他如此说法,郎五看向了自己的兄长,见郎四微微点头,这才收了。兄弟二人这才站了起来。
“诸位,我一路走过来,跟很多原来晋园的下属都说过,我已不是晋园的少主了。你们也应该听过晋华城的变故,在那一天,拜月节上,我被晋城带着所有的证据,当面指证我不是晋南山的儿子,非但不是他的儿子,甚至连是不是姓晋亦未可知,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来自何方。我还是晋城从小到大的挡箭牌,是他的影子,一旦当时商氏察觉到晋氏遗族的动向开展捕杀,他们就会把我推出去,替他们的王子去死,替晋城去死。”晋凌想着往事,唏嘘地说道。
“不管少主你是不是晋南山的儿子,是不是姓晋,晋园是少主你创立的,你一直是晋园之主。晋城这贼子,还有青涵这样的白眼狼夺了你的产业,还对你痛下杀手,我们绝不答应!”郎四坚决地说道。
“是,绝不答应!”郎五说道。
“晋园总部,已在青涵的管治之下,在各地的力量,大多也都听从着她的调遣。”公孙玮苦笑道,“尤以钱庄为最,受晋园总部管治太多。晋园总部已经几次三番地送信让我押解七千万金元返回总部使用。我一直推托着。可是,来催帐的使团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将到山海城。信说,使团内有晋城的心腹高手,对我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他说着,将一封书信恭敬地送到晋凌面前。
晋凌展开,信是青涵写的,语句不多,但充满着愤怒与威胁。其中甚至明言,若再不听指挥,就由使团采取强硬措施,解除公孙玮的职务。
“青涵写这封信的时候,想必还不知道少主晋身仙相境,也到了燕赵仙国的事。”杨力生说道,“否则她的口气不致于如此强硬。”
“依我看,在燕赵仙国境内的晋园力量,从今天开始不再受晋园总部的任何管制。”郎四说道,“我们自成一系,从北晋王国的管治中脱离开去,我们可以称为新晋园,或者是另外的什么名字,总之,不再受晋城和青涵这两个烂货的鸟气就好。”
“是啊。”公孙玮和郎五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