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生的眼神做什么了？”盛娆无比的好奇。

林婵继续道：“我这条路太出格，不为世人所容，知道我的都说我没规矩没教养，要不是背靠王府，恐怕会把所有恶言都加在我身上。”

“咱俩刚认识的时候，先帝怕我带坏你，姜荷怕，父王怕，是个人就怕，唯独先生不怕。”

“先生看我的眼神里没有鄙夷，不觉得我另类，也从来没觉得你是我带坏的，在他眼中我这样没有任何不对。”

“除了你，先生是唯一一个从始至终认可我的人，你大概不懂这种感觉，我最开始真有点想哭。”

说到这，林婵有些羞赧，但那种被千夫所指之时，有个人会清清澈澈地瞧着你，真是让人不得不动容。

“我问过先生，不觉得我离经叛道吗？先生说我未伤天害理，不违道义，无错。”

“从那以后我就不自觉地关注着先生，后来莫名就成了喜欢，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林婵娇笑，眉头因苦恼而蹙起，别有一番滋味。

盛娆甚是欢乐，乐够了才道：“年少时候嘛，就是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悸动，我对薛崇也是如此，挺好的。”

“我还嘲笑你呢，一回头自己也逃不开。”林婵窘道。

盛娆满目戏谑地倒了杯酒，同林婵碰了碰杯：“放心，等你事成的那日，我肯定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