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娆无语:“这件事不需要你为本宫考虑,本宫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不会。”
“嗯。”
“本宫也不怕你锋芒毕露,要是有一日你比本宫强了,那本宫认命。”
薛崇心底一动,止不住地荡漾起来:“怎么认命?”
盛娆轻呵,他这心思啊,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你想本宫怎么认命,本宫就怎么认命。”
薛崇不由地幻想起来,心头火热,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沙哑地回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盛娆慢慢悠悠地道:“就怕你做不到。”
薛崇轻笑,做不到?不存在的!
他沉浸在想象中,傻乐了会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近在眼前的事,顿时想回到过去揍自己一顿。
他弱弱地问:“那……明日?”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明日盛娆就来气,她第一次为了和谁庆祝什么而费心费力成这样,结果让她措手不及。
她凉凉地道:“不是要去军营过?”
薛崇:“……”
他不想揍自己一顿了,直接让过去的他自生自灭吧!
“其实陈情自己应付得来?”薛崇不太确定,毕竟他们的计划是两人分工,各自为战。
陈情这人不显山不露水,没有出挑的能力,也没有说得过去的军功,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中庸?
至于先帝为何让陈情当盛娆的副将,朝中一致以为是陈情虽然能力不行,但在军中摸爬打滚多年,纸上能力倒是不错。
而盛娆不通兵法,正需要这样一个人从头教她,换成一个有能力的副将,哪会服她?
薛崇和陈情接触了几个月,着实没有发现他的过人之处,又不太相信他真这么平庸,故说不准陈情能不能独自应付。
他眼巴巴地看向盛娆,他明日只想沉沦在温柔窝中,乐不思蜀!
但盛娆一开口,那玩味的语气就浇灭了他的希冀:“你和陈情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薛崇万念俱灰地“嗯”了声,艰难地问:“怎么了?”
“只能如此,因为陈情是个军师,而非将军。”
“军师?”
盛娆解释道:“陈情若为军师,肃国无人能比,若为将军,一塌糊涂。”
“哦……”薛崇完全不想知道陈情的事迹,他只知道他自己挖了个坑,把他自己给埋了!
见他生无可恋,盛娆笑吟吟地逗他:“本宫看这七夕和明年的一块过得了。”
“……”
“还有你的生辰,也留到明年?”
薛崇自己作的妖,自己往肚子里咽,闷声道:“明日我尽量回来,生辰不过也行。”
盛娆欣然道:“都依少将军。”
自作孽不可活的某人心如死灰,压根不想回她,而是暗搓搓地做起了坏事。
等盛娆察觉到时,襟带已不知不觉被他弄开了,她笑容浅了下去,戏谑地问:“胆肥了?”
薛崇指上缠绕着柔滑的绸缎襟带,闻言甚是无辜:“你不是热了?方便待会沐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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