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这家伙不但一点没瘦,反而还胖了十来斤,都有些抱不动了呢!
看来,红袖和绿萼果然没有亏待嘟嘟,将它养得这般肥了。
才刚抱出笼子,梳理了一遍身上的毛发,就听见绿萼欢天喜地地在屋外头喊:“二姑娘,芸娘来了,正在苹姑娘房里呢!”
“芸娘?”
萧籽术手上的动作一顿,将嘟嘟一把丢回红袖怀里,又惊又喜地冲打帘进来的绿萼问道:“可是城南双桂巷‘芸娘豆腐坊’的那位老板娘么?”
“嗯嗯,正是。”绿萼重重地一点头。
萧籽术并不曾见过芸娘,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只不过昨晚陪姜韵苹下棋的时候,吃了一碗豆腐脑,觉得又甜又滑嫩,滋味可口,点卤也掌握得恰到好处,便随口问了姜韵苹是府里哪位厨子做的,谁知却是芸娘亲手所做,前两日送到府上的。
萧籽术也是后来问了姜云晟才晓得,这芸娘姓顾,是姜韵苹的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
芸娘所经营的豆腐坊刚开张不久,每天的生意却是异常火爆,前来买豆腐的顾客们自发排成了一条长龙,也因此,经常造成交通堵塞。
据说,芸娘做的豆腐,比雪还白,比十八岁姑娘的脸蛋还嫩,方圆十里最是正宗。
选豆、研磨、精滤、点浆、压榨等一系列工序不但严格把关,而且还有其独到的功夫,渐渐地便做出了口碑,声名远扬。
物美且价廉,固然是“芸娘豆腐坊”招徕顾客,生意红火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位年纪轻轻的老板娘,长相标致,身材曼妙,有“豆腐西施”之美誉,说她是全金都百年难遇的大美人也毫不夸张。
“走,随我去见见她。”
萧籽术听了昨晚姜云晟对芸娘的描述,心潮澎湃,巴不得快点一睹芳容。
“二姑娘。”红袖双手环抱,牢牢控制住了怀里闹得不安分的狼崽,望着萧籽术,扑闪了一下大眼睛,“嘟嘟怎么办?”
“你先给它洗个澡吧,我就不带它了,免得把芸娘给吓跑了。”
萧籽术撂下这么一句话,与绿萼步履匆匆地赶到了西跨院的娉婷居。
房里除了姜韵苹姐弟,芸娘,还有姜韵苹的生母许氏在场。
芸娘果真无愧于“豆腐西施”的美誉,二八年华,生得面容姣好,气质清新,十分耐看,穿了件家常的月白色对襟碎梨花短襦衣裙,打扮得极其素净。
许氏已经够美了,但站在她面前竟显得有一丝黯淡失色。
总的来说,两人的美各有千秋,许氏大家闺秀,胜在端庄有风韵,芸娘小家碧玉,胜在年轻而清纯。
昨儿那碗豆腐脑的味道,至今仍令萧籽术回味无穷。见她这回造访,特地带了自己新腌制的芝麻豆腐乳,闻着特别下饭的样子。
萧籽术光盯两眼就馋得要命,姐姐长姐姐短的央求着讨了几盒。
与表姑许氏寒暄过后,芸娘突然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脸色看起来也有些发白。
“姐姐可是身体有哪里不适吗?”萧籽术见状,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