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芷大惊,见萧籽术已经撒开脚丫子朝着那个女子跑出来的方向飞奔而去,便不假思索地也赶紧追了上去。
那是一个略显漆黑的胡同口,几个男子蹲在地上,围着地上的一个包袱窃窃私语。
“这包袱是谁的?”萧籽术见状,急忙问了。
“是酉的包袱,他当时扔向在他后面穷追不舍的人。”一个男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
“那么,酉往哪个方向逃了?”萧籽术立马又问道。
“就是那边。”男子指了一个方向,道。
萧籽术把地上的包袱拿了起来,解开,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倾倒出来,清一色的全是各式各样的荷包。
她问姜白芷:“姐姐,你看一下,这里面有你的荷包吗?”
姜白芷弯腰,仔细巡视了几眼,然后眼前一亮,从中捡起了一个银白色的荷包,欣喜道:“这个是我的。”
萧籽术点点头,心想:既然包袱里有白芷姐姐的荷包,这就说明这个包袱的确是属于上次在上元节那名叫作酉的抢劫犯的。
她目光垂了垂,忽而发现包袱的两边沾上了一些淡红色的血迹,眉头一皱,抬起头问了刚才那个男人:“大哥哥,你知道酉是从哪个地方逃过来的吗?”
男子转过头,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巷尾,道:“你看,就是从那堆人聚集在一起的那个地方。”
萧籽术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有很多人围在那里,貌似还有一个受了伤的男人正靠在树上休息。
她来不及多想,直接奔那而而去。
“你要不要紧?振作点啊。要不要送你去医馆啊?”一名身形略胖的男子靠在树上,一手捂着胸口流血的伤口,呼吸急促而困难,旁边几个人时不时地关心他,给他鼓劲打气。
“这个人是被酉刺伤的吗?”萧籽术急忙近前,问道。
“是啊,我当时突然听到他的痛叫声,所以往这边看,正巧就看见一个戴着鬼王面具的黑袍男人,从这个人身边飞快地跑走,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酉。”其中一名热心群众回过头,道。
“想必是酉打算抢他的东西,结果因为他拼了命的反抗,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他刺伤了。”另一个热心群众接着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谁知,这时受伤的男人突然强撑着一口气,艰难地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道:“不,不是酉......九,猴子......”
猴子?
萧籽术一怔,赶紧问他:“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啊?猴子是指什么?你不是被酉给刺伤的吗?”
萧籽术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却见他奋力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无能为力,接着眼前一黑,登时就要昏厥了过去。
“他好像还有话要说。”
“声音却发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诈尸一般挺起上半身,面露痛苦之色地看着萧籽术,抬起两只手,做出像是爪子一般的手势,然后,左手竖起了四根手指头,右手则是摊开了手掌。
他这个手势似乎是表示,九?
萧籽术一愣,越发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