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罂却正色道:“不过,如果当真如此,这枚钮扣就是十分重要的证据,在那三个人之中,如果哪一个人有掉了相同颜色的扣子的衣服的话,那么,他必定就是酉无疑了!”
陆罂又回到三人面前,道:“可能的话,我们希望现在就能调查一下各位的住处,没问题吧?”
“嗯,我没问题。”生得一副猴相的男子王辰贵首先应道。
“我也只要跟家中母亲说明情况就可以。”第二个圆脸男人袁九接着道。
俊朗寒酸公子洪申郎则笑道:“如果只有这样才可以还我清白的话,我也不介意。”
“真奇怪。”萧籽术垂眸沉思,“酉衣服上的钮扣,要是被我捡到的话,应该是突然出现的冲击性很大的证据才对,可是瞧着这三个人,为何都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酉是在夜市上出现,抢夺路人的荷包和随身物品的抢劫犯,之前都没有伤过人,为何唯独在今晚的庙会上,终于用刀刺了叶崇武,造成重伤,而酉留下的包袱里,装满了到目前为止所抢来的所有财物,想必就是酉亲自所为。
而叶崇武在昏迷之前,留下了猴子跟九的重要线索,那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呢?看似嫌疑犯的这三名男子,其中一人真的就是传闻中的酉吗?这个案子,看来并没有那么快结束。”
一个时辰后。
“你说什么?都没有找到?”陆罂大惊失色,重复着问捕快道:“在那三名嫌疑人的家中真的都没有发现掉了钮扣的衣服吗?”
“没有,就连与钮扣相同颜色的衣服,也都没有发现半件。”捕快接着道:“为了谨慎起见,我们也询问过他们三个人的家人,也都说没有突然丢失的衣服之类的。”
“也就是说,犯案之后销毁证据的可能性,也很低吗?”陆罂皱起了眉头。
“是的,所以萧二小姐捡到的那枚钮扣,可能只是凑巧掉在了地上。”捕快瞥了萧籽术一眼,揣测了一番,继而又道:“;另外,根据他们三人的家属描述,王辰贵,在第一次夜会的时候,就跟家人一起去杭州旅行了。
而袁九则是在第一个和上次的上元节集会上的案发时间内都在店里打杂,最后洪申郎是上元节的时候去了一趟西安采风,而且在第一个集会的时候,被酉抢了东西以后,还到衙门留下自己受害的经过记录口供。”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还是今天这次,他们三个人之中都没有任何人,有可能在三个集会上连续犯案的啊。”陆罂抿着唇,面色越发凝重起来。
“还有一件事,不久前医馆那边派人传来消息,被害人叶崇武已经清醒过来了。”捕快道。
“这样啊?然后呢?”陆罂闻言大喜。
“不管是被酉刺伤一事,还是留下了猴子和九这两条讯息的事情,他都表示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捕快道。
“这......好吧。”陆罂抹了把脸,大失所望。
“不记得?这是怎么回事?”萧籽术眉头紧蹙,心中十分纳闷。
“头,找到了。”另一名捕快疾步跑了过来,道:“在洪申郎的荷包里,已经找到了留有他的名字的银票。”
“找到了啊?”洪申郎嘴角微扬,得意地一笑。
“由于银票被放在了其他人的荷包里,所以才花了一点时间找到。”
“怎么会在其他人的荷包里?”陆罂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