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青摸了摸鼻头,道:“当时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很不安,因为韵菡曾说过,那天,她爹娘有事要外出一趟,除了两个老仆妇之外,整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就跑来庄子里看看。”
姜韵菡道:“我从那个男人的掣肘下挣脱,接着,殊青就与他扭打了起来,好在殊青有点武功底子,很快将那个男人制服在地,他吩咐我赶紧去报官。
于是,我立刻就回屋命了其中一个仆妇匆匆跑去衙门报案,等我再回到门口之时,就听到那个男人摆脱了殊青的压制,刚撂下那句狠话,正准备要逃走。”
“就是那句‘这笔账我绝对会找你算个清楚的’,是吧?”萧籽术听完,问道。
“是啊。”姜韵菡点点头。
萧籽术不由得道:“不过,说实在的,大姐姐和小公爷还真是幸运,碰上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竟然都能平安无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虽然我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但是殊青的左手,却......”说着,姜韵菡十分疼惜地看了一眼卫殊青。
卫殊青摸了摸自己的左手,道:“我可能是在跟强盗扭打成一团的时候,手不知怎的搞得扭到了奇怪的角度,居然弄得手腕和大拇指都骨折了,一直到几天前还都是打着石膏吊着呢。”
姜韵菡低了低眸子,道:“可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就应该在他伤好全了的时候赶快到那里才对。”
“你是说哪里呢?”曹德宝听得一怔,不由得问道。
“泰山大人姜二老爷说,既然有这么危险的人物在威胁我们,成亲之后还是暂时先离开金都比较好,所以,姜二老爷就交代我们必要的时候可以回沧州的宅子里避一避难。”
“那栋宅子的防护措施也很齐全,护院的高手也很多,至少不用担心会发生像上次那样被闯空门的事情。”姜韵菡接过他的话头道。
“姐姐说上次那样,你们曾经被闯空门了吗?”萧籽术眉头一耸,问道。
“是啊,不过是在殊青的书房里。”姜韵菡道。
卫殊青摊摊手,道:“是在我和韵菡出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东西被偷了吗?”曹德宝问道。
“其实没有什么,只有应该已经上了锁的抽屉莫名其妙被打开了。”卫殊青想了想,道。
“哦,原来如此。”曹德宝点了点头。
不久之后,展炼步履匆匆地迈进了镇国公府,从西北门进来,径自向曹德宝禀报:“大人,我们在长安桥桥边的空谷仓里面发现了一具被割了喉的焦尸。”
“什么!焦尸?”曹德宝与萧籽术同时惊住了。
展炼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根据仵作的初步研判,可以推断死者大约是三十至四十岁左右的男性,身穿湖蓝色礼服,礼服上绣着金鹧鸪。
同时,根据刚才验尸房送来的验尸报告可知,从死者烧毁得残余的左手指上,套着一枚完好无损的玉扳指,那就是我们一直追缉的连续杀人犯东风破的专属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