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房门,陆罂道:“子胥兄!眼前有两个问题,我们先琢磨一下,如何一个说法?”
“陆捕头请说!”
“知府大人问下来,咱们要如何回答?范老弟那块玉佩,要不要追?如果要追,如何一个追法?”
陆罂道:“这件事想起来,就心神难定!”
“知府大人的事。倒是不用担心!”殷子胥道:“我想了因师太早已经跟他说清楚了,范老弟这个案子,大概也不会苛责,麻烦的是那块玉佩......”
“子胥兄!说穿了,就是一码子事。怕的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衣人,也和这块玉佩有关?”陆罂道:“那就不是钱能够消灾了。”
殷子胥突然站起身子,道:“化银子买一块相同的玉佩,也无法蒙混过去,这就非要追回真的不可了。”
陆罂轻轻叹息一声,道:“办法倒有一个,不过,要麻烦殷世子出马了。”
“我恐怕无能为力......”殷子胥道:“要禀报知府大人作主了。”
“大人也不方便逮捕杜越追赃。”陆罂道:“何况,凭证难定,杜越可以拿出一块碧玉佩顶呈上来,你如何去分辨真假?”
殷子胥皱了皱眉头,道:“陆捕头的办法是......”
“祸水东引,推给那个黑衣人,由他直接找杜越算帐,追回玉佩......”
“好办法!”殷子胥道:“陆捕头的意思,是要兄弟出面和那位黑衣人谈判了?”
“当然!这件要先禀报知府大人,看看大人有什么更高明的办法。他历经生死,心中的创痛,比我们更为深刻!”
陆罂道:“抉择之间,应该有所分寸的。”
“陆捕头,你可曾想到,如果那个黑衣人来个大开杀戒,闹得满城风雨,这夔州府会成了一个什么局面呢?”
“除此之外,兄弟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木门被打开,楚明渊竟然缓步走了进来。
而跟在知府大人身后的,不是他的护卫,而是他的女儿萧籽术。
小姑娘已换了一身翠绿色的紧身劲装,高腰剑靴,绿帕罩发,一副随时可以打架的装束。
殷子胥留心的是萧籽术姑娘的兵器,可是由头看到脚,瞧不出她的兵器藏在什么地方。
楚明渊的精神很好,笑一笑,道:“查出了原因没有?”
“查出来了,是一件小小的窃盗案子,我已经准备照着那黑衣人的要求,释放了他,不过......”
“坐下谈!坐下谈!”楚明渊当先在一张椅上坐下,看上去似乎已完全复元。
殷子胥、陆罂都已经站起身子。